正文 東方笑遙之紅花開過半夏(最後的番外、全文終於大完結)(1 / 2)

正文 東方笑遙之紅花開過半夏(最後的番外、全文終於大完結)

正文 東方笑遙之紅花開過半夏(最後的番外、全文終於大完結)

半個夏天的鮮紅,你舞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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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遙,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顧綾蘿?”

“皇兄你知道的,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喜歡她?”

“不喜歡。”隻是她與沁儀很像很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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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京城郊外某個掩藏在草堆樹叢裏的破廟。

一個身形健碩夜行衣裝扮的男子,從容地拿著一個方形黑布包走進破廟。

正躺在破爛佛像下的,嘴上叼著一條狗尾巴草的身影悠然地直起身,吹了兩聲口哨,問道:“交易嗎,兄台?”

來人並未說話,隻是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以及一張紙,搭在方形布包之上,以內力撥送推給那月色下臉上有條怖人疤痕的男子。

李響瞄著上麵寫著的送去寶親王府字樣,以及高麵額的銀票子,眼睛瞬時放光:“好的,交易接受,兄台你……”

話音未落,來人一個轉身已然消失在李響跟前。

“我去,是鬼麼!”李響叨念了一聲,低頭瞄著黑色方形布包,反正錢收了,為防有詐,還是拆開來看看吧,畢竟送去的是寶親王府。

李響搖了搖黑色方形布包,三下兩除二的把布包擦掉,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精致的錦盒,再打開錦盒,裏麵是一張寫著“素花毒葉”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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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漢城郊外百裏崖下樹林,鳳沁儀的墓碑前。

碧魯格蘇一襲黑色銀繡祥雲錦衣袍越過重重屏障走至墳前時,一抹淺藍夾帶灰白裹銀邊錦衣袍的男子,已站在了墓前。

“東方笑遙,我說過,你沒有資格站在沁儀墳前。”碧魯格蘇眼眸稍冷,聲音也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東方笑遙頭也未回,靜靜地望著在陽光下剔透得閃閃發光的墓碑,唇角微揚:“夏至是我與沁儀作過約定的日子,我答應過她,那一天會去看她在宮中表演歌舞。”

碧魯格蘇神色漸沉漸冷,所有的回憶都在腦海中翻飛,那喜愛穿著紅衣起舞,宛如花一般的女子,他的太子妃,卻因為他的失策,沉睡在這冰冷的崖底裏。

東方笑遙能清晰地感知地到身後碧魯格蘇散發出來的冷意,那些冷意穿透陽光的溫暖,直直地插入他的心底,讓回憶隨同著血色一般的長裙衣袂起舞,那銀鈴般好聽,像歌一樣的笑聲,已在腦海中重複千百遍,每一遍都在撕扯著他的心:“可我卻在夏至到來之前,親手……殺了她。”

他的太子妃不是東方笑遙殺死的,隻是他親眼目睹沁儀墮崖,卻不能向她伸出任何援手。

因為東方瀟然要她死,從來不會抗拒東方瀟然話語的東方笑遙就這般,親眼看著那些殺手將沁儀逼迫到崖邊……

回憶太痛,痛得他太悔恨。

終究有一天,他會讓東方瀟然將他失去的還回來。

他要等他坐於高座之時,再將他摞翻在地,要他死進比地獄還深的黑暗裏,讓他向沁儀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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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肌膚如雪,容顏絕色,身穿紅色長款水袖舞衣的女子,在悠揚的曲調裏笑著旋轉,那翻飛的紅色水袖時而如海浪,時而如遊龍。

“沁儀,夏至之禮,你想要什麼禮物?”東方笑遙席地而坐地欣賞著女子肆意地起舞。

“禮物嗎~唔~你到場便好!”鳳沁儀將甩出的長袖收起,皺皺眉頭又展露燦爛笑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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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為什麼——為什麼非得沁儀死?”

“鳳家老頭太頑固了,不給點厲害他不知道該聽誰的話,還是說你情願死的是碧魯梭月?他們母子兩,二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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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遙,別傷害他,求求你,梭月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寶貝,你不能傷害他——”還是那一襲隨時就可以起舞的紅衣,鳳沁儀淚流滿臉,傷心欲絕地望著拿著匕首,一臉冷然殺意的東方笑遙,她的半個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