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46章 第 46 章(1 / 2)

虛構領域。

由虛而生, 自實而成。

這是寧寧的能力。

離開箱根到橫濱這段時間,寧寧和虎杖也遇到過幾個迷宮。

都是那種裏麵充滿了怪物的最普通的迷宮。在吉爾伽美什有意製造的險境中,寧寧不得不依靠自己的能力和那些又快又強的怪物戰鬥。一開始的時候她總是受傷, 還連累虎杖分心跟著虎杖, 到達橫濱的時候, 她已經可以照顧自己了。

隨著使用, 寧寧發現在虛數領域內, 自己可以入侵對方的意識世界。但這不是由她控製的, 而是虛數領域的伴生特性。似乎是隨著她能力的增長,對於虛數領域的控製變強了, 導致有些進入虛數領域內的生物的心象風景會在她麵前展開。

寧寧特別觀測過, 但也沒能得出具體可靠的規律。似乎進入的人越弱, 越容易被暴露出心象風景。而隻要破壞心象風景中的關鍵物品——寧寧稱之為靈魂核心, 對方就會腦死亡。每個人的靈魂核心都不同,但她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麼。

但看見虎杖的心象風景, 這還是第一次。

寧寧也幹脆當做沒看見宿儺, 飛快地從這個圖景中退出。而虎杖對此一無所知——

寧寧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吉爾伽美什,他站在原地,注意到她的視線,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寧寧立刻轉過頭。

她看不到吉爾伽美什的心象風景。

“聖杯?”虎杖愣了一瞬,很快就意識到這段對話不能被有心人聽到,所以寧寧才會這麼做。寧寧的虛數領域是一個誕生於她意識的空間,這個空間非常玄妙, 近乎於存在與不存在之間。用來防止竊聽,再讓人安心不過。

第一次聽說過聖杯戰爭後,虎杖專門調查過聖杯——雖然他的調查也僅僅是問伏黑知不知道什麼是聖杯。伏黑知道他要問的是寧寧涉及其中的聖杯戰爭,因此並沒有像平時一樣, 給他一個很好理解的現實的答案。

“這種事我怎麼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還是問本人比較快吧?”

伏黑當時是這麼說的。

“不是啦,我也不是要知道那是什麼。隻是有些好奇,聖杯一種概念嗎?還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呢?我隻是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所以才會問你。直接去問三千院前輩她會感到困擾的吧?”虎杖忙擺手回答道。

……問我就不會覺得困擾了嗎?伏黑歎了口氣,說道:“根據我的經驗來說,大體是什麼真實存在的東西吧。否則不會專門用這個來命名。”

此刻,聽到寧寧的回答,虎杖不由想起當時的對話:“這麼說來,聖杯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嗎?那到底是什麼?”

他聯想到自己看的那本聖杯戰爭的記錄書,雖然看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對於聖杯到底能做到什麼,為什麼引得眾多人爭相搶奪,依舊感到困惑。

“聖杯……”寧寧看了眼床上的吉爾伽美什,見他已經不願再當老師了,隻好整理了一下她對於聖杯的認知,解釋了起來。

寧寧已知的聖杯有兩種。

第一種與聖杯戰爭相關,分為兩類。

一類是大聖杯,一類是小聖杯。

大聖杯與地脈相連,可以汲取其中的魔力,來展開聖杯戰爭。大聖杯擁有與英靈座接觸並以從者的形式召喚英靈的力量。

而小聖杯是保管在聖杯戰爭中死亡從者靈魂的物品,是穩定大聖杯與現實世界之間的魔力通道、以成就第三魔法的必要設備。所謂第三魔法,就是將靈魂物質化,以實現不老不死的永生魔法。也正是因為如此,聖杯才有了萬能的許願機的稱呼。小聖杯通常是被魔術世家製造出來的,擁有人類形態的魔法器具。

至於第二種聖杯,同樣具備實現願望的功能,本質上是高密度的魔力結晶。通過這個魔力結晶展開魔法,就可以發揮出魔法對應的效果。因為其力量強大到足以毀滅、扭曲一個世界,所以一旦出現,就會導致世界偏離正常的軌道。具體表現就是巨大的災難。

此刻,在他們這個世界裏的聖杯,應該是第二種。

“……那我們的世界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聖杯嗎?”虎杖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