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到彭又菱隻是看到她就一陣心慌,世上就是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平日裏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女孩,隻要碰到自己擅長的領域便大放異彩,讓人懷疑是不
是同一個人。
事業無憂、家庭維持著表麵和平的男人心裏永遠藏著一個白月光,碰到青春靚麗和白月光有異曲同工之妙的張成然,能把持住自己嗎?
從小缺失父愛,感受的多是來自這個世界惡意的懵懂女孩,麵對一個英俊成熟男人全方位的攻勢又能否把持住?
彭又菱不想賭,也不敢賭。
池絮又發燒了,仍舊是夢到那些內容。
這次她淡定了很多,知道這一現象似乎是在提示她劇情的進展,以及將原書的劇情以畫麵的形式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她眼前。
在夢裏遊蕩著,池絮看到了許偉毅。
他身邊站著的人不是彭又菱,是池絮來到這個世界從未見過的麵孔,容貌不算出眾,可笑起來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她穿著白裙子坐在鋼琴前,身上像是籠罩了一層柔和的光芒。
英俊成熟的男人會在她表演後送她鮮豔的玫瑰花,在她過生日時,男人會送她漂亮純潔的白裙子。
原書中,三人攪在一起後,許家自此雞犬不寧,和睦的家庭一夜之間分崩離析。
兩人三天兩頭深夜大吵把許彬野吵醒。
許彬野從一開始哭著去抱著爸爸的腿求他不要吵,到後來聽到當沒聽到,隻等她們吵完再睡或者發比他們更大的脾氣。
許彬野學會了摔砸東西,在幼兒園和別的小朋友有一句話不滿便揍的對方嗷嗷大哭。
直到彭又菱那年把他強行鎖在屋子裏,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
被關在房間的第四天,彭又菱蓬頭垢麵一身白裙,拉開厚重的窗簾走向陽台。
那天,精神失常已久的母親像是突然恢複了正常,她慈愛笑著摸摸許彬野的頭,“對不起,小野。”
說完,她便毫無留戀的縱身一躍,許彬野甚至能聽到腦袋砸在地上迸濺出鮮血的聲音。
他愣愣的往下望,卻看到曾經笑靨如花的母親以一種詭異而扭曲的姿勢躺在一片血泊中,那雙眼睛不甘的瞪大看著他。
這一幕是他一生的噩夢。
“池絮絮,你什麼才能醒來和我玩呀,好無聊喔。”許彬野撐著臉看著公主床上緊閉雙眼的池絮。
他爸媽都不在家,他向魏姨姨保證了不會打擾池絮絮睡覺覺便過來一直看她睡覺。
她真的好能睡。
池絮猛地睜開眼睛,心髒嚇的砰砰直跳。
做個夢跟看恐怖片一樣,居然真的把鏡頭切到許彬野的視角,她一個心理年齡18看過很多恐怖片的人都被嚇的不行,更別提當時年幼的許彬野了。
一睜眼看到許彬野的時候池絮並沒有疑惑,小團子一臉驚喜,“哇!池絮絮你醒啦~”
池絮伸手將他的頭按到自己懷裏輕輕拍著他的脊背,還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許彬野,你別怕。”
許彬野在她懷裏一臉懵,小女孩的手幾乎要環不住他,明明是奶聲奶氣的話語,他甚至還能聞到池絮絮懷裏的奶香味兒。
可不知為何,許彬野鼻子驀地一酸,有種安心的感覺。
他拍拍池絮攬著自己的小胳膊,“池絮絮,你怎麼了呀,我沒有怕喔~”
許彬野輕而易舉從池絮懷裏掙脫出來,他伸出小手探上池絮的額頭,“你好像不發燒了,我去找魏姨姨!”
池絮還有點發懵,看著許彬野活蹦亂跳的身影才從夢境中徹底抽身。
魏貝莉著急趕來的時候身上還穿著圍裙,看到池絮穿好衣服的樣子嚇了一跳,“怎麼下來了?”
“你這是要去哪呀?想和小野玩嗎?明天再玩好不好?”魏貝莉擔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