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雲嵐看了一眼薑司朗,回道:“我沒事,那我下午去找你,你還是在家嗎?”
“不用,我現在沒住那裏了,找個咖啡廳吧,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那個,你能一個人來嗎?”
薑司朗離得近,聽到了這句話,不斷眼神示意,表示拒絕。
桑雲嵐推開了他,對著電話說道:“好,那晚點見。”隨後結束了通話。
薑司朗有些不高興。
桑雲嵐正色道:“優言情緒似乎很差,我擔心她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你跟著去,她可能就不好意思說了。”
……
桑雲嵐如約來到咖啡廳包間的時候,刑優言已經坐在那裏了。
第一眼,桑雲嵐就察覺到了她的變化。
不僅僅是穿著打扮,臉上的神情也比以往多了一絲憂鬱。
剛一落座,刑優言開了口。
“嵐嵐,我結婚了。”
桑雲嵐立即瞪大了雙眼,“結婚?誰啊?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刑優言喝了一口咖啡,緩緩道:“你還記得上次在鴻錦飯店,曲磊那個小女友說我跟別人上床的事嗎?”
桑雲嵐點點頭,後來刑優言還說燈有機會再告訴她詳細的。
刑優言接著說道:“我跟那個人結婚了。”
桑雲嵐更加迷惑,刑優言也不著急,將事情的原委慢慢講了出來。
大概在一年多前,那時候刑優言和曲磊還沒分手,有一次,曲磊帶著刑優言去參加一個商業聚會,來的人裏,有一個部隊的首長,曲磊正好有求於他。
可首長卻對他一直很冷淡,隻是無意中多看了刑優言兩眼,曲磊心急,當天晚上,就給刑優言下了藥,將她送進了首長的房間。
聽到這裏,桑雲嵐才明白當初刑優言為何對曲磊那麼決絕,現在她恨不得把曲磊大卸八塊。
刑優言看見了好友臉上的怒意,伸手過來,握了握桑雲嵐的手。
“沒事,已經都過去了。原本我就當做了個春夢,醒了就好了,但前段時間,那個人又找到我,說他想了一年多,還是決定要對此負責,提出跟我結婚,我想了想,就答應了。”
桑雲嵐不解,“答應了?他傷害過你,你為什麼還要答應他呢?”
刑優言搖搖頭,“嵐嵐,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曲磊給我下的藥太猛,我當時渾身滾燙,呼吸急促,他還做了安全措施,也算是幫了我,我沒有怪過他。”
既然當事人能接受,桑雲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她轉而問道:“那他人怎麼樣?對你好嗎?”
刑優言眼神迷茫了一下,輕笑一聲,“他比我大九歲,人卻特別老成,也很有責任和擔當。他的職位有些特殊,所以我們是低調領證,沒有宴請任何人。”
從小,刑優言就4b8c329d比桑雲嵐有主意得多,既然她已經這麼說了,那是已經認可這個人了。
桑雲嵐端起咖啡杯,“那,祝你新婚快樂!”
刑優言咧嘴笑了起來,也舉起杯子,跟她輕碰了一下。
“你呢?和薑司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