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成君原本打算讓秋俊良再去找一趟蕭恒希,問清楚到底有沒有把桑雲嵐送出國,卻被秋俊良拒絕了。
他跟秋成君見完麵之後,回到公司又好好想了一遍。
桑雲嵐是蕭恒希和方時錦合謀綁架的,與他無關,而他每次去倉庫見桑雲嵐的時候,都十分小心,沒有留下什麼證據,簽完股權轉讓書之後,他就沒有再去過那裏。並且在這個時間段裏,他都有不在場證明,這就足以讓他的律師為他開脫了。
麵對秋成君的要求,他回道:“爸,你不用這麼擔心,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與桑雲嵐的失蹤有關,而且明天就是股東大會了,等我徹底接手洋山生物之後,就算桑雲嵐回來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秋俊良語氣十分篤定,這種情緒也傳染到了秋成君,他放下了心,簡單叮囑了幾句後,就忙自己的去了。
晚上九點一刻,護士在給桑雲嵐換藥,閔以洵則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護士剛換完離開,李濤和林州就敲響了病房的門,隨後,兩個人前後腳走了進來。
“首長”
“首長”
兩個人先跟閔以洵打了個招呼。
閔以洵放下手中的報紙,抬起頭看向林州,“藥都拿過來了?”
林州點點頭,“拿過來了。”
“沒出什麼岔子吧?!”閔以洵有些不放心地問。
林州又搖搖頭,“就按照正常流程領的藥品,藥品室的老劉問過一句,我就說我跟李濤實際操練的時候,失手把他打傷了,老劉也沒說什麼。”
閔以洵又轉頭看向李濤,李濤本就不會撒謊,被林州帶著騙了一次人,到現在臉還是紅的。看到閔以洵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攥了一下衣角,才開口說道:“是,老劉還特地給我打了個電話慰問,我也是這麼說的。”
躺在床上的桑雲嵐隻覺得這個場麵十分好笑。
林州瞥了她一眼,一邊從藥箱裏拿著針劑,一邊對李濤說,“我說濤子啊,你為了嵐嵐都潑了撒謊的戒了,可她卻還在笑話你呢。”
桑雲嵐立刻瞪大了眼睛,“哎林州,你可別瞎說啊,我怎麼可能會笑話咱濤哥呢,我還打算等我痊愈出院之後,好好給濤哥找個嫂子呢。”
林州白了她一眼,“你還是好好想想明天吧。”
閔以洵和李濤已經見慣了這兩個人拌嘴,並沒有打算阻攔。
待兩個人一人兩三句說得差不多了之後,閔以洵才問林州,“這些藥,明天打算怎麼用?”
林州也收斂起了笑容,手上麻利地將藥品分好,隨後用手指著說,“這些是止痛的,注射一次可以維持3-4個小時,為了以防萬一,明天出門前再注射,然後再帶上兩份作為備用,而這些,則是一些營養劑,保證她的體力,最後這一袋是參片,沒什麼特別的功效,就是含在嘴裏,提一下氣而已。”
林州說完,又走到病床前,檢查了一下桑雲嵐的外傷,以及儀器上的體征指數。
“還有部分淤青沒有散,明天隻能用粉底液遮一下了。”林州最後說道。
桑雲嵐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可以啊林州,都知道粉底液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