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不敢回話轉頭就走,可是走了半道他又偷偷的回來了,他也不知道當時他為什麼又偷偷的回來了,他站在牆角看到他做了個動作,接著手一揮,頓時空中就起了火,沒一會兒那一地的屍體就連灰也沒剩了,他回頭往他這方向看了看就走了,他當時嚇的都癱在地上了,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戴上麵具急忙離開了,後來他來找過自己一次,希望他在現在那個郊區開一家店,幫他留意一個人,這一等就這麼多年過去了。
劉清雅去了一天公司就沒再去了,早上她另外找了個附近的公園,尋了個偏僻點的地方就開始打坐,反正公園裏還有練太極的,就算被人發現了也沒人會感覺太奇怪。白天瓊斯就陪著她到處轉了轉,不過她看瓊斯也還有事要忙,於是就找到瓊斯,“瓊斯阿姨,今天上午我想去一趟書店,我已經認得路了,讓我自己去可以嗎?”瓊斯本來想說不可以的,可是看了看她詢問的語氣,她似乎很想一個人去,可能是想練習獨立吧!“噢,那好吧!自己小心點,要是找不到路了就給我們打電話,可一定別跟不認識的人走了啊?”
“我記得了瓊斯阿姨。”
於是吃過早餐她就背著個單肩包出門了,在路口攔了一輛的士,“你好,麻煩到唐寧街。”唐寧街是英國首都倫敦白廳大街的一條橫街,短而窄,是以17世紀英國外交家和理財家喬治·唐寧爵士的名字命名的。以前有聽聞唐寧街十號的邪門,她想去看看。的士司機是個四十幾歲的黑人,他看了看劉清雅,“好的,上車吧。”可是就這一眼,劉清雅就感覺到了他眼裏的汙濁之氣,暗道今天可能要活動手腳了。她笑了笑,從容的上車,關門。而司機則心裏樂開了花,隻道又可以賺一筆了。
車子在並不擁擠的街道上左拐右拐,不一會就行人車輛漸少了,劉清雅閉目養神,隻當沒看見,看看他是要把她送去哪裏。沒一會感覺車子停了下來,黑人司機下了車,把門打開“下車!”劉清雅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這是哪裏?”黑人司機一把把劉清雅抓了下來,劉清雅也趁機下車,“閉嘴,跟我走,老實點!”於是劉清雅不說話,任他抓著往前麵一棟廢墟樓走去。
到了裏麵他拿出來一塊黑布啊她的眼睛蒙了起來,不過她又透視眼,所以一點也不妨礙她視物,隻見他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接著又看了看她的小背包,想了想就一把扯了過去,打開一看裏麵居然隻有一張一百的美金,於是他鄒了鄒眉拿起來塞進了口袋裏,接著把包扔到了一邊,剛好掉在了一處爛木板的下麵。
過了五分鍾進來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白人,他看了看劉清雅,黑人司機點了點頭,於是白人遞給了他一個信封,劉清雅看到裏麵裝的是一疊美金,黑人司機點頭哈腰的出去了,不一會就聽到車子開走的聲音。這時白人走過來拉著她往另外一個出口走去,劉清雅看他在廢墟裏轉了幾轉,走到一處牆邊拍了拍,接著聽到哢嚓一聲,劉清雅看到整個牆體居然轉了過去,然後她看到一個類似於升降機的東西,白人抓著她站了上去,按了旁邊一下,於是他們腳下開始緩緩下沉,而上麵那麵牆體也自動回歸原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