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雅趕緊把他背起往回走,想了想便把手電關了,出來的時候打著手電是想著讓他看見,這回人都暈了,那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了。當下運起心法,幾個縱越間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裏。
回到之前的山洞,劉清雅把他放在了她之前躺著樹葉鋪就的床上。打著手電把他的上衣撕開,裏麵的傷慘不忍睹,xiong口一片模糊,像是被什麼炸的,肩膀處,手臂處還有兩個單孔,看樣子子彈還在裏麵。
劉清雅掏出一個藥丸給他吞下,接著燒紅了匕首,想著上次在手術室裏阿奇博爾博士動刀的樣子,劃開了手臂上的皮膚,利用透視眼,小心的避開筋脈,小心的把子彈挑了出來。
接著從空間拔了幾棵消炎止血的草藥搗碎了敷在上麵,拿出紗布包紮了起來。接著又開始處理肩膀上的傷口了,畢竟動過一次手,怎麼的也順手了點,隻是忘記給他敷麻藥了。
麥爾斯眉頭皺了皺,之後睜開了眼。看著低著頭處理著他肩膀上傷口的女孩,“你……不害怕?”劉清雅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卻怕他又疼暈了過去,“怕什麼?暈血嗎?你該知道當醫生可不能有這毛病。”
“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麥爾斯閉了閉眼,雖然受了點傷,不過總算把他們解決了。
“怕什麼?你是說這槍傷?當醫生的什麼傷不得見?說起來你還是我的第一個病人呢!怎麼樣?榮幸吧?”敷完藥草,拿出紗布按著一邊,“你能不能稍微起來點?”麥爾斯聽了把身直起了一下。
劉清雅一手帶著紗布環上了他的空口。麥爾斯微微偏著頭,鼻尖有著她身上淡淡的藥草香,她的發,隨著她的動作在他的胸前輕輕的劃過來劃過去,這種感覺柔柔的,癢癢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這是一種沒來沒有過的感受。
而且他突然想起,他似乎不排斥她的靠近?這是為什麼?他迷惑的轉頭看向仍在他胸口忙碌著的劉清雅。
“怎麼?是不是綁的緊了?”見他忘過來,劉清雅挑眉問道。
看著她認真的小臉,沒有人可以靠他這麼近的,但是她靠近自己,自己卻沒有反感的感覺,難道是因為自己受傷了,所以感覺也出問題了麼。
“沒有,很好。”仍淡淡答到。
“沒有就好,嗯,你先睡吧,我來守夜。”說完收拾好了東西,把外麵的火也滅了。他這傷一看就不簡單,誰知道還有沒有來尋仇的。
看了一眼打坐姿勢坐在轉角處的劉清雅,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說什麼,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劉清雅就睜眼了眼,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麥爾斯,她對自己的藥還是有信心的,絕對不會出現什麼傷口感染或是突發高燒之類的。
在小溪裏抓了幾條小魚,放在龜殼裏煮著,雖然她空間裏有鍋,可是這拿出來也不好解釋的吧?所以隻能物盡其用,繼續操勞這隻龜殼了。
淺眠的麥爾斯在劉清雅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看著忙碌的劉清雅,眉頭微皺。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照顧的一天。
“好了,來喝點魚湯吧。”劉清雅把熬煮好的魚湯連著龜殼端了過去,還順手拿出一根小小的竹管。麥爾斯挑眉,這個女孩的想法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