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雅微笑的看著他,“多少錢都可以?”春木光輝見她搭話,以為有戲,頓時一陣點頭,“對對對,要多少我都給您弄來!”
劉清雅不在看他,“看樣子你很有錢,不過馬上就要易主了。”
“許哥,愣著幹嘛?趕緊綁回去數錢啊?”
“哦哦。”愣神的許曄終於回神了,趕緊招呼手下把春木綁了,那一群研究屍體的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但是聽到吩咐,也趕緊的把他們抬到一堆,然後潑上汽油點燃了。
現在她也不急著回去,因為剛才等春木那會她已經打了電話給瓊斯,當時瓊斯正到處找她,她就撒了個小謊混了過去。說實話來了沒多久,就一直讓他們找人,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許曄他們找出藏在草叢裏的兩輛破麵包,載著他們回城了,春木他們的車則被許曄的手下開走了,笑著說開去換錢。
兩輛破麵包進了城直接開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許曄下來後請劉清雅下車,“劉姐,我們隻有一個據點,就是這家酒吧,有點小,這個……”越往下說都開始結巴了,因為這地方確實太寒酸,他怕劉清雅看不上啊!
被反綁著手的春木看了一眼小酒吧,不屑的哼了一聲。許曄走過去,一巴掌拍下去,“我看你是腦子有毛病了吧?也不看看是在哪裏!水牛,把他待下去好好看管著!”說這就請劉清雅進去,自己在旁邊帶路。
小酒吧分兩層,一眼看去也就是一百個平米的樣子,一個吧台,中間一個大廳,邊上一圈小隔間的小包廂,此時大廳了空蕩蕩的。許曄帶著她上了二樓,二樓有意見桌球室,裏麵擺子幾台桌球。旁邊還有一個辦公室,一般許曄也就待在這裏。
進了辦公室,許曄讓劉清雅坐在沙發上,他自己則忙著端茶倒水,“好了,許哥,你先給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吧。”劉清雅接過水喝了一口。
許曄坐下後掏出了一根煙,隨即詢問的看向劉清雅,“不介意吧?”劉清雅搖了搖頭。
許曄點了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了個煙圈,“六年前我家中出了一場事故,在家頹廢了一年,後來我的一個戰友過來了這邊,他就叫我一起過來。”
來到這邊後,知道他在這邊開了一個小酒吧,我也就幫忙看著。可是三年前的一天晚上,酒吧了發生了一起嚴重事故,在那場事故中,我的戰友跟之前的一些兄弟基本都不在了,臨走前,我戰友把這酒吧轉交給了我,並讓我幫他照顧他的弟弟,也就是被春木抓走的亞軍。
之後人手不夠,我又從家裏那邊陸續叫過來一些兄弟,可是,我不是幹這行的料,我們在這邊沒權沒勢,經常有人來搗亂。
這個春木就是光輝幫的頭頭,他們幫裏基本都是島國人,比我們過來的要早好幾年,根基也比我們穩,手下經營了好幾個酒吧、舞廳之類的,他們一直就想把我們這店變成他們的了,因為這一個區都是他們的。前天他們把阿俊抓去了,說是隻要我帶著兄弟合並到他門下,就馬上放了亞軍。
“可是我怎麼能這麼做,三年前的事,我知道就是他們做的,可是我沒本事,弄不過他們,我們一共八十個兄弟,吃喝全靠這家小酒吧,隻能勉強維持度日,讓我拿什麼給我戰友報仇呢?”說完抹了一把臉,頹廢的靠在沙發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