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外麵劉清雅讓曾永華自己回去,她帶著兩個弟弟打的到了附近的餐館,讓兩個弟弟點完餐後,劉清雅端著水杯輕抿了一口白水,放下杯子看向除了點餐一直沒有說話的兩兄弟。
“今天的事有什麼想法?”劉清雅笑著問兩個弟弟。
“姐,我不該把錢拿出來數,給他看到。”劉俊彬一臉認真的說道。要是他不把錢拿出來給他看到他就不會打他們的主意了。
劉清雅點了點頭繼續看向劉俊明,劉俊明抬頭看了一下姐姐,“姐,我也錯了。我不該怕他們把錢給他們的。”說著就低下了頭。他們又沒有偷,他不該人家嚇一嚇就害怕的。
劉清雅點了點頭,“知道自己錯了就好,吃一塹長一智,以後記住凡事三思而後行就行了,好了,吃飯吧。”是她忽略了,兩個弟弟一直在農村長大,就是看了再多的書也隻是紙上談兵而已。就像這次,一看到這些所謂的城裏人,不自覺的就有了自卑心理,從而失去了分寸。看來回去後得在這方麵好好教導一下他倆了。
下午帶著兩個弟弟去了市裏的動物園,看著兩個小子高興的跑來跑去,對著一些沒見過的動物品頭論足,劉清雅不自覺的笑了笑。記得上一世他們還是在縣裏看到那些流動巡演的馬戲團裏看到一些大象、獅子、老虎什麼的,那時候能買到一張去看馬戲團的門票都開心不已。
隻是現在的她早已找不到當初那種開心了,一個人經曆的多了,就已經沉澱下來了,她現在越發覺得自己都可以去當尼姑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過菩薩肯定是不要她這種可以淡然殺人的弟子吧。
上一世她曾開玩笑的問過一個朋友,問她敢不敢殺人,記得當時她說敢,如果沒有警察的話,如果沒有法律的話她就敢。現在想想可不是嗎?不是你不敢,而是知道你沒法跟國家對抗。這一世她或許會成魔,為了至親的人。不過誰知道呢,佛跟魔也隻不過一線之隔而已,說不定還能成神呢!劉清雅自嘲的想著。
“姐,姐,你快來看,這隻猴子居然想過來搶我手裏的麵包!”劉俊彬滿臉是汗的笑道。
劉清雅從包裏掏出紙巾給他擦了擦,“小心點,別被它抓傷手了。”
到了晚上待兩個弟弟睡著後,劉清雅又換上了暗色的衣服,翻窗戶出去了。雖然跟李剛說是明晚過去,不過她想先去看看。
運氣很好的攔到了一輛打算下班回家的順風的士,聽到劉清雅報了地名後那司機還多看了她一眼。到了地方後發現這裏可以說就是個小鎮子,離市中心很遠,真的是很外圍地帶了。
夜色酒吧,霓虹燈的招牌豎起在門口。站在外麵也能聽到裏麵振天響的音響發出轟轟的回音。門外幾個男女摟抱在一起說著什麼,看那腳步不穩的樣子明顯是喝多了的。
劉清雅也不上前,免得狗血的挨到一下他們就沒玩沒了了,直到那幾個人離開劉清雅才往店門口而去。
站在門口,裏麵昏暗的燈光下顯出中央舞池裏扭動絞纏的身影。邊上的卡座上放著昏暗的蠟燭,也就隻有吧台那邊的燈光稍微明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