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玲芝說起孫誌成,王明也笑了,說:“孫老參與的事情肯定是有搞頭的。對了。你說那個趙海生能煮得一手好菜?”
劉玲芝點頭,“是啊。確實不錯,而且孫誌成對他的評價相當的高。
聽到劉玲芝的話之後,王明的臉上出現了一股沉思的表情來。
跟著王明已經有好些年頭了,對於王明的一舉一動,她可以說都是了如指掌,她笑著問:“怎麼,你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王明點了點頭。說:“是的,過些天我要招待一位領導。”
說著,王明的手指了一下上麵,然後接著說:“據說他喜歡廣東菜,所以我想著如果這個趙海生真的有這個本事的話,那不如讓他來幫我做一桌菜。”
“我覺得這個想法可行,孫誌成這種***湖輕易不稱讚人。如果稱讚人那就證明這個人確實有些本事。”
“行,那這件事情我再考慮一下。
王明說著向‘床’走去。而王玲芝也剩,知趣地跟上去。從後抱住了包著浴巾的王明。雙手輕輕地往下,然後用手指刺‘激’著那敏感之處。
夜光如流水一般從微開的窗裏流趟進來,靜靜地落到了寬大的‘床’上,落到了劉玲芝的身上。
劉玲芝望了一下自己身邊已經完事睡著的王明,心裏不由得暗歎了一口氣。她是一家市值過百億的上市公司的老總,而這一切都是王明給她的,她是王明的的下夫人。對於這一切,她並沒有後悔,這些界上為了錢而把自己的身體搭上去的,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而且她賣的價錢可是賣得很好。
隻是,她才二十八。而王明卻已經老了。
最近幾年王明在‘床’上已經根本不可能滿足得了她,就算是吃了那藍‘色’的小‘藥’丸也隻不過是差強人意。正處於‘女’人最成熟與美麗的季節的她,作為一名不能見光的地下夫人,她一年的大部分時間裏就隻能是苦苦地忍受著***的煎熬。隻是她又能怎麼樣呢?作為王明的地下夫人,她根本不可能擁有常人所擁有的感情生活,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讓自己的生活裏不會出現任何一個男人。對於王明的力量,劉玲芝可是知之甚深。她知道如果自己的生活裏出現男人,不管是對於她,還是那個男人來說都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隻是,難道自己的這一輩子就這樣了?
劉玲芝修長的手指慢慢地落在了自己身體上,然後慢慢地往下,慢慢地滑進自己的修長雙‘腿’之間,感覺到了那一股濕潤,劉玲芝死死,地咬緊自己的牙,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從她的喉嚨裏淺淺地、但是卻有如一顆顆‘玉’珠子一般滾了出來,散於空氣之中。整個室內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濡濕起來”,
感受著身體的快感。劉玲芝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那個。身影慢慢地變得清晰。原來是她不久前才見到的趙海生。一個成熟的‘女’人的眼光讓她輕易地把趙海生所有的衣服都在自己的腦子裏“錄光。”然後,,
“年輕的男人的強壯的身體真好!”這是劉玲芝在自己的身體衝到了某一個臨界點時腦海裏最後的一個念頭。
當趙海生從熟睡之中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了樹梢。孫誌成已經走了,昨天晚上他就說一早有事,就讓人來接他走了。
洗了一個澡,穿上衣服,趙海生推開‘門’往外走去。
一個。‘侍’者早就已經等在‘門’的旁邊,此時看到趙海生走出來馬上就走上前來說:“趙生。劉小姐說你醒之後就帶你去喝早茶。”
趙海生點了點,頭,跟在‘侍’者的後麵唰進了一條綠意盎然的小道,慢慢地向著密林的深入走去。
離趙海生所住的別墅三百來米的地方修了一個園子。從別處移來的高大樹林在經過‘精’心的培育之後在這個夏天已經長出了******的葉子,樹蔭之下、園子的一角種了幾杆修竹,綠油油的喜人得很。
一張小木幾、兩把小藤椅擺在了竹子旁邊小幾上擺著的是一套茶具,趙海生和劉玲芝相對而坐。
水已沸,劉玲芝熟練地衝起茶來,趙海生的視線隨之而在她那纖長潔白的手指上慢慢的移動著,心裏卻不由得感歎:“難道這美麗的‘女’人不管做什麼都好看?”
“請!”分完茶之後。劉玲芝向趙海生示意了一下,說。
趙海生先是拿起聞香杯,輕輕地吸了一口,一股淡而雋永的香氣撲鼻而入,似一道輕泉一般‘蕩’過‘胸’膛,讓人覺得全身的‘毛’孔在一刹那之間似乎張了開來。
趙海生顧不得茶水還依然滾燙,拿起就一口喝了下去。
滾熱的茶水先走進入口腔,在那裏停了一下、稍稍的降了一下溫度,然後就進入食道。
趙海生的身體不由的猛地輕抖了一下,好一會才長出了口氣,說:“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