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因為海潭鎮靠海,真正有足夠的土地的村子並不多。男人可以出海,但是‘女’人絕大部分是不行的,因為出海可是一個,體力活,因此‘女’人往往就隻能在家裏坐,帶帶孩子什麼的,對於家裏的經濟可沒有太多的貢獻,現在這個錄蟹‘肉’出來之後,那可就不一樣了,這為整個海潭鎮的村子裏的‘婦’‘女’找到一條賺家用的路子。
“你們現在的蟹都是多哪裏來的?”趙海生又問。
“嗬,你們都是外地來的吧?咱們海潭鎮現在有一個很大的船隊,這些蟹都是從他們那裏來的。船隊出海之後打回來的蝦蟹,新鮮的聽說就會運到了廣州等地方去賣,而上岸之後死掉的之類的,就會留下來,我們就會拉回來煮了錄出蟹‘肉’曬幹,他們船隊就會有專人來收,然後付我們工錢。”
“你們去拉蟹要不要先給錢?”趙海生又馬上拜
這件事情他告訴了王鐵之後,也就不再管具體的事情,具體的事情那都是王鐵按排人去做的,他今天來也是抱著“視察”一下的意圖來
。
雖然,整個做法王鐵已經早就給趙海生說過了,也得到了他的同意了,不過趙海生現在下來自然是想知道那些想法是不是真的落實下去
。
在趙海生看來。在這些人來拉蟹的時候沒有必要先收錢,畢竟都是鎮子裏的,各個村子都有負責人,一個村子裏的人誰還不認識誰?沒有人會為了貪圖這樣的東西而做點什麼虧心事的,至少在現在的這個年代這種事情就算是有,也不會太多就走了。
再說了。如果先‘交’錢了,就會很容易打擊到這些人的積極‘性’,至少在還沒有出現有人貪這種小便宜之前趙海生是認為沒有必要收他們的押金什麼的。
‘婦’‘女’搖了搖頭。說:“沒有呢,都是一個鎮子裏的人,跑得了麼?也沒有人會幹這種事情不是?隻走過了一個稱,記下來誰誰拉走多少斤蟹就行了。然後那些人過段時間就會來把我們曬幹的蟹米收回去,件我們錢就走了。”
“嗯,還不錯。”
了解到了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趙海生和陳老和王鐵就離開了。
走了一會。趙海生突然對王鐵說:“我覺得可能這種方法還是不太好。”
自從離開那裏之後。王鐵就留意到趙海生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一邊走著一邊低著頭想著什麼,所以也就知道趙海生肯定有話要說了,所以此時聽到這句話也沒有什麼驚訝,而是說:“海生,你有什麼想法就說,我聽著呢。”
趙海生歎了一口氣,說:“你們現在這個辦法我之前也同意了,但是現在到了現場看了一下,還是不太好,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就是剛才那一批人似乎錄蟹米的動作不管太快,不夠積極啊。”
“嗯,我覺的海生說得對,似乎他們的動作不太快,似乎有一點懶洋洋的。”陳老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冉意說。
“真的?”王鐵奇怪地問。
如果說打魚是一把好手,王鐵當仁不讓,但是在這種觀察力上事情對於他這個粗線條的人來說就沒有那麼容易看得出來了。
趙海生點了點頭,說:“沒錯,正是這樣子的,所以說我想我們原來的方法還不太好。沒有把人們的積極‘性’給刺‘激’起來啊。”
“哦,這樣一說,難道海生你又想到了好辦法了?”陳老現在也算是抓得住趙海生的必‘性’格了。
“嗬,我剛才就在想,他們的動作不太積極,那肯定是因為賺的錢比較少,或者是說他們就算是努力一點,賺的錢和不太努力可能也差不多,或者是差不了多少,所以才這樣的不積極,如果我們找到一種辦法讓他們看到錄的越多,那就能賺越多,他們就會像一隻開足了火力的汽車一樣往前飛奔的。”趙海生笑著說。
“理是這個理,可是要怎麼樣實現呢?”陳第很感興趣地說。人就是這樣,如果看到如果自己剝得越多就能賺越多的錢,誰還會懶洋洋的?
但是問題的關鍵是怎麼樣才能讓這些人感覺到前麵正有一塊大的蛋糕在吸引自己呢?
“其實也不複雜,在我們現在的做法裏,就是把那些我們不想運到廣州的蟹留下來。然後分成這些村子裏的人去錄殼曬幹。然後我們回收,付給他們加工費,這樣一來,那可就體現不出多勞多得這個原則來了。有一點大鍋飯的味道啊,所以說這些人怎麼可能會積極?”趙海生慢慢地說。
“海生你說的很有道理,現在的這種情況還真的有點像是在吃大鍋飯,因為我們是按人頭來分配這個蟹的,也就是家裏的人口多一點的就分配多一點。少的就少分配一點,當然,分配多的這加工費就多一點,但是這種差別並不算太大。”王鐵馬上也說。
“所以說我們現在的這種辦法必須要改變。”趙海生果斷地說。
“怎麼做?”王鐵馬上問。
“他們來拉蟹的時候還是不收他們的錢,但是這些蟹可是賣給他們的,當然要以一個比較低的價錢,讓他們先欠著帳,然後他們把蟹‘肉’錄,出來曬幹之後,我們再以一個價格把蟹‘肉’給買回來,這樣低價去賣蟹,以一下高一點的價格去把曬幹的蟹米給收回來,這樣一來一去差價就出來了,而且這樣一術,鄧些錄得越多的人收入就會越高。這樣人們的積極‘性’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