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的姿態很低,顯得十分恭敬。
蘇寒是能救自己兒子的人,他自然得恭敬一些。
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得罪兩種人,一種是殺手,他會要了你的命,而另一種就是醫生,因為他才能救你的命。
對醫生,保持一種敬畏的心,是很有必要的。
劉涵很清楚這一點。
蘇寒見劉涵態度還不錯,更何況陳教授開口了,他也不便推脫。
“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得好,盡力而為吧。”蘇寒點點頭,淡淡道。
見蘇寒答應了,劉涵忙連聲道謝。
陳教授也知道,蘇寒說的盡力而為,那就肯定沒有問題。
“雨姍,你先稍微等我一下,要不了多久的。”蘇寒轉頭看著喬雨珊道。
“嗯,沒關係,救人要緊。”喬雨珊笑著道。
蘇寒走進了急診室,陳教授也立刻跟了進去,能親眼看蘇寒動手術,這可不是常有的機會。
外頭,劉涵跟喬雨珊就坐在外頭靜靜等待。
“你是天海市喬氏集團總裁?”劉涵看著喬雨珊,突然開口,他感覺喬雨珊有些眼熟,似乎還有過一麵之緣。
“嗯,我是喬雨珊。”喬雨珊有些詫異,劉涵竟然能認出自己。
喬氏集團在天海市算得上頂尖的企業,但放到整個海東省,就沒那麼起眼了。
而劉家她也有所了解,那絕對是整個海東省排名前五的大企業!
“我看過喬小姐的專欄訪談,喬小姐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成績,劉某佩服。”
劉涵認真道。
“我隻是一個晚輩,有機會還要向劉家主這樣的商業老前輩多學習。”喬雨珊禮貌回應,沒有絲毫倨傲。
而急診室內,蘇寒已經站在那病床前。
劉徽智還在昏迷著,胸前的傷口已經做好處理,沒有什麼大礙,各項體征數據都很漸漸平穩。
倒是他的左腿,因為車禍而扭曲,折斷了骨頭,若非如此,還真發現不了這處病變的骨膜。
“的確很棘手。”陳教授認真看了看,又取來化驗報告,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種病變,就算是他親自操刀,也未必就有把握,更主要的是,不知致病原理,冒然動手,風險更大。
他轉頭看著蘇寒,蘇寒卻是一臉平靜。
“他的腿小時候就受過傷,舊傷淤積,造成神經交感中樞感染病變,的確難以察覺。”
蘇寒的眼睛,仿佛這世界上最先進的掃描儀,他甚至都沒看化驗報告。
陳教授心中驚呼,蘇寒當真是神人啊!
如此醫術,恐怕這世間都少有人能與之媲美。
“蘇先生可有治療之法?”陳教授緊張道,心中更是期待。
蘇寒突然笑了起來:“陳教授,這治療之法,其實古人早就用過了。”
陳教授一愣,用過了?
現在科技都難以解決的病症,古人竟然已經用過了,不僅是陳教授,站在一邊好奇的其他醫生,也都詫異起來。
“刮骨去毒。”蘇寒一字一頓道。
這病變說到本質上,就是被淤積的毒性爆發,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直接削去毒素,隻是這手術刀,自然要他的玄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