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的話剛說完,薛振宗的臉‘色’頓時十分難看:“問題很多?”
他嘴角‘抽’搐,眉頭更是微微顫抖,蘇寒說自己的鬼‘門’十三針,問題很多?
開什麼玩笑!
“你懂鬼‘門’十三針麼!”薛振宗立刻嗬斥道,“你若是不懂,別信口開河,這隻會讓我更看不起你!”
“振宗!你閉嘴!”
薛洋立刻喝道,“蘇寒幫你指出問題,你還如此無禮?你想幹什麼啊!”
自己這孫子,心氣太高,還真是接受不得一點批評,蘇寒既然說了有問題,那肯定是有問題。!
饒是這鬼‘門’十三針是他薛家祖傳的針法,可過了這麼多年,尤其是間還經曆過戰火年代,丟失了一些東西,再正常不過。
連那缺失的第十一針,都是蘇寒幫忙,推演出來的,蘇寒有這水平!
薛振宗還想再說,見自己爺爺臉‘色’滿是怒氣,隻好閉嘴,可臉的不服和嘲諷,絲毫掩飾不住。
“這鬼‘門’十三針,是老薛他們的看家本事,我們幾個老家夥,能看出一些,但肯定沒有老薛自己看得清楚。”
其一個流派掌‘門’開口道,“蘇寒,你說薛振宗施展的鬼‘門’十三針問題很多,是他手法的問題,還是這鬼‘門’十三針本來的問題?”
這是不同的問題,意義完全不同。
薛洋同樣點了點頭,自己孫子的陣法的確不錯,在自己看來,已經算是合格了,但跟族譜記載的境界,那還差太多,算是自己,都不敢說能達到那種境界。
“是啊,蘇寒,你別賣關子了,這鬼‘門’十三針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是知道的。”
薛洋忙笑著開了口。
“這陣法經過多少代人的檢驗,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已經是最‘精’華的東西,才能傳承下來。”
蘇寒笑了笑,自然不敢大言不慚地說薛家的鬼‘門’十三針有問題。
他看了薛振宗一眼,見薛振宗臉依舊是不服氣,淡淡道,“隻是他施展的手法有問題。”
他見過薛洋這個掌‘門’人親自施展鬼‘門’十三針,當初看得仔細,印象十分深刻,此刻跟薛振宗對,明顯層次,差了不少,而且有不少錯誤。
聞言,薛洋滿臉好,其他幾個老家夥,也都盯著蘇寒。
隻有薛振宗,呼吸急促,聽到蘇寒說自己的手法有不少問題,臉都漲紅了。
他從小到大,可一直都是在光環之下長大了,三十歲出頭便成了攻邪流派,數一數二的年輕一輩專家。
又豈是蘇寒這樣的‘毛’頭小子可以教訓的?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洗耳恭聽!”薛振宗臉滿是不服氣,絲毫不相信蘇寒說的話。
“第一,你施展的鬼‘門’十三針,第三針,我見過薛老施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一針,應該刺在百會‘穴’左側三寸,需要控製力道,壓製住百會‘穴’下的‘交’感經脈,你施展的力道,恐怕是皮膚組織再嫩的姑娘,都刺得不夠深吧?”
蘇寒看著薛振宗,直接開口,“第二,第四針,鬼‘門’十三針,針長一寸五,針刺入七分,這是最淺的位置,恐怕你沒達到。”
“第七針!俗話說,病在何處,即針在何處,鬼‘門’十三針也不例外,除了前六針基礎針,從第七針開始,便是針對病理而做出判斷,你剛剛刺的那針,用在‘女’人身沒有問題,但用在男人身……如果我視力沒問題,這個模型應該是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