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京看著眾人,神色肅然。
他舉起右手放在胸前,高聲喊道:“忠誠即吾命,為陛下效忠!”
“忠誠即吾命,為陛下效忠!”
三千年輕士卒齊聲喊道。
聲音氣勢磅礴,響徹整個飛舟基地,其中蘊含著難以描述的崇拜和信仰。
如今在大璃內,鄭銘就是唯一的信仰。
或許在老一輩強者眼中,他們對鄭銘的忠誠更趨向於局勢、權勢、利益等等。
可是在年輕一代中,他們對鄭銘的忠誠是刻在骨子裏的。
鄭銘登基十餘年,大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很多年輕一代都是從通過各級學堂,一步步成長起來的。
他們從進入學堂的那一刻起,心中就刻下忠誠的信仰。
榮譽即吾命,吾之榮譽即忠誠,吾之忠誠即為陛下效命!
這就是他們的信仰。
看著一個個朝氣磅礴的年輕一代,羅京眼中閃過一抹神異的光彩。
“登船!”
隨著他一聲令下,三千年輕精銳邁著整齊的步伐分別朝著破土四郎跑去。
片刻之後,登船完畢,破土四郎緩緩起飛。
羅京看著它們消失在天際間,眼中浮現出一抹神往。
其中一艘破土四郎之上。
上百名年輕士卒一臉興奮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他們對破土四郎非常充滿了好奇。
“陳源,你說我們能不能見到陛下?”一個稍胖的少年對旁邊陳源問道。
陳源,大璃都督府第一軍務大臣陳澤的小兒子,今年二十二歲,有著一品的修為,長相俊逸,身材稍瘦。
而這個稍胖的少年則是魏言,大璃的定國公,魏語的親弟弟,鄭銘的小舅子,今年二十一歲,同樣有著一品修為。
陳源看著外麵的飛舟外飄蕩的白雲,說道:“夠嗆,我們前往的是仙武軍營地,陛下不會在營地中。估計很難見到陛下。”
他扭頭看著魏言,說道:“不過你若是暴露身份,肯定能見到陛下。”
魏言跟他不一樣,他雖然是陳澤的小兒子,算是大璃的頂尖官二代,但他這次從軍是經過陳澤同意的。
可魏言不同,魏言是定國公府的獨苗,從軍都是偷跑出來的,更何況是前往仙地。
若是讓定國公府的人知道魏言此時在這飛舟上,肯定會立即把他抓回去。
“還是算了吧,萬一陛下把我送回去,那就完蛋了。”魏言臉上露出一抹鬱悶。
他想見到鄭銘,可又怕鄭銘知道了會把他送回去。
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登上這艘飛舟的。
陳源掃了一眼甲板上的兵士,低聲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估計你剛到仙地就會被發現。”
魏言微愣,問道:“為什麼?”
“錦衣衛!”陳源指了指甲板上其中一個身穿白色勁裝的男子,說道。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那名錦衣衛也朝著他這邊望了過來。
錦衣衛看到兩人後,微微一愣,隨即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完了,真的暴露了。”魏言見此,頓時有些慌亂。
陳源嗬嗬一笑,道:“沒事,現在我們也回不去了,飛舟可不會為你掉頭回去,你還能去仙地看兩眼的。”
魏言沉悶的低著頭,滿臉鬱悶。
他可不是隻想取仙地看兩眼,他想加入仙武軍,想為大璃建功立業,想重振定國公府的聲威。
如今在大璃內,那些老牌勳貴的地位最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