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終究是沒法在吳璿麵前賣關子太久,正在書桌邊摟著吳璿說著他的計劃時,丁靈回來了。
“陸景,事情辦好了。鄭夢先的夫人玄真因女士接受了我們的邀請,答應帶著孩子作為嘉賓於下周一晚上去現場觀看在漢城蠶室體育場舉行的‘我在歌唱’決賽。”見陸景和吳璿膩在一起,丁靈咬著嘴唇輕輕的笑了笑,坐在沙發上說道。
“好。”陸景讚許的笑說道。
吳璿不好意思的從陸景懷裏掙脫出來,又好笑的白了陸景一眼。陸景居然想的是走夫人路線。
也不能怪陸景想起走夫人路線,實在是鄭夢先的表現讓他有點失望。若需要找一個人來實現他的計劃,鄭夢先自殺之後獨自撐起現代集團的玄真因是最佳的人選。當然,她目前還是家庭主婦的身份。
周一晚上,漢城蠶室體育場霓虹燈閃耀,現場氣氛極為熱烈。體育場的貴賓包廂裏,陸景微笑著和大使館商務參讚車高寒握手。他之前已經和他見過麵。
車高寒是大概四十多歲,戴眼鏡斯斯文文的,舉手投足,便有股子文雅勁兒,微笑著給陸景介紹他身邊的兩名女子,“這位便是鄭董事長的夫人玄真因女士。這位是鄭董事長的小女兒,鄭珠賢小姐。這是景華的陸景先生。”
“玄女士,你好。鄭小姐,你好。”陸景笑著說道,略微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鄭夢先的家屬。玄真因是一名麵相溫和、略顯發福的婦女。鄭珠賢麵相酷似鄭夢先,略顯的清秀。
“陸先生,你好。”玄真因主動伸出手,微笑而不失熱情的和陸景握手。鄭珠賢好奇的打量著陸景,然後同陸景握手。
陸景微微一笑。看來,玄真因應該是和鄭夢先交流過,知道他的身份和對鄭家的意義所在;也知道今天請她作為嘉賓過來觀看比賽是有事情要和她談。
寒暄片刻後,陸景邀請車高寒、玄真因、鄭珠賢落座。
歌唱比賽很快就開始。蠶室體育場正中心的舞台上,三名參賽選手盡情的展示著自己的歌喉、才華,為現場的觀眾帶來音樂飛翔的快樂。
“媽媽,那個2號不是芝荷堂妹。”鄭珠賢坐在座位上,用手肘捅了捅她媽媽,好奇的小聲道,“她怎麼跑來參加歌手選秀的節目。”
玄真因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她的心思基本都集中在待會兒和陸景的談話上。等一會,這個選秀節目中間會有十五分鍾的休息時間。那時,就是她和陸景談話的時間。想到這兒,玄真因瞥了一眼左前方正在和兩名美麗女子說話的青年。其中那位清秀甜美的短發女子,她見過。她和車參讚一起去她家裏邀請她來參加這個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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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候後,蠶室體育場的貴賓休息室裏,聽著休息室外略顯嘈雜的聲音,陸景沉聲對玄真因道:“玄女士,我需要鄭董事長幫我促使一筆交易的達成。但是,我知道鄭董事長目前深陷政治獻金的漩渦中精力不足。不知道,玄女士對目前的情況有什麼建議。”
玄真因沒想到陸景說的這麼直接,思考了一會,說道,“陸先生,我丈夫的商業信譽在韓國國內聞名。如果他答應你去做某一件事,他一定會盡力去辦好。我希望陸先生在收購現代商船的股份之後能夠支持他重新執掌現代商船。”
陸景笑著表明態度,“鄭董事長的商業能力我很認可。沒有那個投資人希望自己的投資打水漂。”此刻,玄真因此刻並沒有展露出她作為現代集團董事長的風采,更多的是一位深愛丈夫的妻子。這讓陸景有些擔憂他的計劃能否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