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銘走後,1號包廂內,殘局依舊,嚴景銘摔在桌子上的杯子還歪倒著。美酒慢慢的浸透在精美的白底水仙花款式桌布上。
秦成文獨自一人吃著涼菜,慢慢的品著白酒。
醉人的清香慢慢的入喉,入口如清泉般,到肚子裏卻如烈火般蒸騰起來,酒意十足。白雲酒業釀造出的美酒:白雲泉。
美酒令人回味不窮,就像最近一連串的任命。
他在獨自品味。
嚴景銘離開一個小時後,穿著白色中裙的曉兒出現在包廂門口,手裏提著食盒,款款的走到秦成文身邊,“成文,空腹喝酒不好。我給你準備了小菜。先吃點墊肚子。”
正在回味著這場大戲落幕的秦成文輕輕的握住了曉兒的手,笑著道:“曉兒,這是個意想不到的結局啊。”
曉兒坐在秦成文身邊的沙發上,拿出菜肴,添酒夾菜,問道:“成文,你怎麼會提前告訴嚴景銘這些消息?”
“嚴景銘手裏的才智俱樂部很不錯。”秦成文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
曉兒笑了笑。算計與利益的計算是男人的世界,她不懂。她的世界裏隻有秦成文。
看她溫柔的模樣,秦成文摸了摸她的臉蛋,“曉兒,陸景4月底生了一個兒子。我們也生一個孩子吧。”
“啊…”曉兒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成文,捂著嘴。
京城裏的這些大少養外室的不少,但有私生子的卻不多。因為私生子意味著無盡的麻煩。小三上位的利器。
然而,對女人的下半生來說,有孩子和沒孩子的情況完全不同。曉兒眼睛泛著淚花,“成文,你說真的?”
“那當然。陸景都有這個擔當,我為什麼不能有?”秦成文雙手抱著曉兒柔軟的身段說道。看著這個默默跟隨他多年的女人。他相信家宅不寧這種事不會發生。
曉兒雙手掩麵,喜極而泣。
秦成文連忙安慰著佳人。抱著說了很久的話。曉兒突然想起一件事:成文什麼時候以陸景為標杆的?他不是一向對陸景不冷不熱保持距離的嗎?
…
…
夜空月朗星稀,一輪明月高懸,似銀盤灑下清冷的光輝。陸景逗了一會兒子,與何夢瑤一起牽著手步行從南園別墅回到新豐公寓。4月26日,秋蘭姐和他的第一個孩子出生。名字還沒取。在陸景的堅持下,兒子會姓陸。
剛打開門,正好碰到徐詠碧洗過澡穿著駝色的真絲睡衣從二樓下來,扶著樓梯上的白玉欄杆笑著道:“陸景,秋蘭姐,還是不讓你留下來啊?”
陸景苦笑著道:“是啊。碧兒,紫琪呢?”
坐月子的女人不能洗澡、碰涼水。秋蘭不想她邋遢的樣子留在他心中,每晚都不讓他留下來住在一起。好在,有她媽媽的照顧她。
徐詠碧與何夢瑤打了個招呼,嬌笑著道:“在你的書房裏和許雪打電話。”紫琪作為和華銀行大廈的主要設計者,與和華銀行的行長許雪私交很好。
許雪有段時間沒有何他聯係了。陸景腦子裏浮起她嬌美明豔的容顏。笑了笑,溫柔的抱了抱出水芙蓉般的徐詠碧,明麗嬌美的可人兒。上樓叫了清麗動人的紫琪出來一起喝點飲品,四人在二樓觀景客廳裏就著新月湖的月色說著閑話。
第一個孩子的降臨陸景的興奮可想而知。隻不過,這就像中了500萬的彩票大獎一樣,無法告訴別人。隻有身邊的紅顏,少數朋友,以及邵秋蘭那邊的親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