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靜雯不好意思的低頭,道:“那我不看了。”給陸景抱著,下午想要抱著他的頭仔細看看的想法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心裏的話仍舊是忍不住說出來:“陸景,下次你出國一定要帶我。我在的話不會讓你受傷。”
陸景心裏有些溫暖,低頭吻著墨靜雯如同玫瑰花般嬌嫩的嘴唇,很輕很柔的吻,“靜雯,不要太擔心。迪拜那隻是意外。”
墨靜雯緊緊的抱著陸景,仰頭承受著他輕柔的愛吻,心底情緒緩緩的釋放出來,抱著陸景的脖子,主動的將丁香小舌送到陸景口中,極盡纏綿。
她擔心陸景無法從迪拜回來。雨綺姐給他訂的機票都換了護照名字。可見當時迪拜的情況嚴重到何種程度。
如果真的有空難,她希望那時候她坐在陸景的身邊說完她生命中的最後一句話。
墨靜雯在京城的住處是民大的佳達花園。二十分鍾便到了。陸景送墨靜雯返回住處後,坐車前往京商高速到入口處和傅婕彙合。慢慢的平複著靜雯來的火熱情-欲。
他知道了靜雯對他的情意,但是他不會這麼倉促的將她由女孩變成女人。
女孩子的第一次應當是充滿了玫瑰花瓣的色彩,永遠不會忘記的夜晚。他可以給靜雯這樣美好的記憶。隻是要等等。他先要處理好風白露、風在水的事情。
深夜裏寒雨未停。透過朦朦朧朧的雨簾可以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A8靜靜的高速路口。陸景撥了傅婕的號碼:“傅婕,我到了。可以出發去商雲市。”
電話裏傳來略微急促的呼吸聲,一個清脆嫵媚的聲音柔聲道:“二哥…”
“啊…,白露你怎麼在這裏?”陸景驚呼一聲,拉開車門,跳下車。急匆匆的向黑色的奧迪走去。
奧迪的車門打開,露出風白露清美絕倫的臉龐。一旁是戴著眼鏡的傅婕。素雅成熟的女人。
陸景咧嘴笑了笑,心裏情緒突然鬆下來,手扶著車門。他很擔心風白露從此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快進來呀,二哥。”看著陸景額前的雨漬,那清瘦的臉龐,普通但是讓她刻骨銘心的臉上帶著釋然的笑容,風白露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
她很慶幸她沒有選擇在商雲市的望月農莊等待陸景到來,而是在高速路口等他。否則,她又怎麼知道她在陸景心中的地位呢?
陸景擠到了車中。傅婕讓司機開車去彙海大酒店。白露在京城的住宅肯定不能去。白露和陸景就是吃了太高調的虧。她家裏還有女兒洛靜。不適合給這對癡男怨女談情說愛。免得教壞小孩子。
選擇酒店是最合適的選擇。彙海大酒店是陸景的產業。不用擔心走漏風聲。
“不嫌我礙事吧?”傅婕看著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的陸景、風白露說道。
車中開著空調,傅婕脫下溫暖的黑色大衣,穿著高領含羞草黃的毛衣,一個精致素雅的成熟女人。
陸景笑著道:“我可以說有點嗎?”看了看正在給他擦雨水的風白露。嫵媚的臉蛋上帶著發自內心的關心。
風白露嫵媚的嬌笑,“二哥,傅姨要和你說正事呢。”
陸景道:“哦?”
傅婕問道:“陸景,你今晚和華橙基金談得怎麼樣?”
她是第四石油新加坡公司的總經理。印尼聯合石油公司的股東之一。她知道陸景邀請華橙基金加入印尼聯合石油公司。
陸景道:“秦緯同意了。”
傅婕沉吟了會,說:“我和秦緯打過交道,這個人是個老狐狸。你要小心日後他找借口來推搪你。。你無法確保華橙基金會疏遠風在水。”
她不惜當一會兒點燈泡,就是要提醒陸景,秦緯是個老狐狸,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
陸景抿嘴笑道:“我不會把希望壓在秦緯的信譽上。我要的隻是秦緯暫時疏遠風在水。傅婕,你覺得我搞定風在水需要多久?”
搞定?這個詞很有些紈絝氣息。傅婕和風白露都看著陸景。風白露表情很有興趣又有些擔憂。她夾在陸景和風在水之間實在為難。傅婕思考了一會,說:“不好說。”
陸景豎起一個手指晃了晃,自信的道:“一個月。”
傅婕扶了扶鼻梁上精致的眼鏡,笑著道:“白露肯定希望聽到這個答案。”
陸景摸了摸風白露的手背,說:“白露,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讓我們不用在京城裏東躲西藏的接觸。隻要維持表麵上的功夫就可以從容的交往。”
一個月的時間,足以讓他驅散風家這朵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