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門大比,五年一,非但是一門盛事,亦是門中弟子晉升之途。
曆來古劍門人,除符合條件的破境者可徇晉升外,其餘眾人,唯有在大比得絕佳成績者,方可破格提升。
知普通外門弟子,唯化氣者可自動晉升內門。內門晉升傳,有煉氣修為。而煉氣大成而無望化神者,方可入選長老之。
故而這五年一次的大比,正是為了給那些破境而不能者,一些渺茫希望。
至於那蕭山之會,乃昔年古劍門與鐵拳會,塵煙閣祖所定。
說此會關乎一個三巨頭有的秘境,其餘的上官金虹亦知之不詳。
對於自己的實力,他向來自,不用說其天資之絕頂。
年方十五的他,雖然上官家對外宣稱其不過化氣圓滿之境,但實際上他早已煉氣初圓滿了。
此事門中高層自然知曉,而這也是他破格允許進入一次藏劍閣之緣由。
“怎麼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知道大比好過,蕭山難行,其餘二派不說,是我古劍門中,勝你者有二三人之多,若無把握,你還是去藏劍閣磨礪劍意罷。”
上官金虹自然知曉那幾人是誰,然其自有傲骨,加上獨孤鴻之事,當下也不遲疑。
“自是應允!”
上官雲一聽,頓時摸著白讚許的看著他道:“擊掌為盟罷!”
於是,爺孫二人伸手一擊,是為此事蓋棺定論了。
事情辦成之後,他迫不及待的向另二人施禮退去。
待他走後,上官雲頭望向了這個與自己格外相似的二子。
“你怎麼看?”
“父親是說虹兒嗎?我仍覺得他還是太魯莽衝動了。”
上官雲搖了搖頭,頗有些失望的看著他。
“你啊,到處都像我,唯有這性子卻有些優柔寡斷了。倒是虹兒,與我年輕人頗有些相似。”
見上官鏡垂首恭立,他方解釋道:“虹兒尚年幼,武道正是鋒芒畢露之際,但是他畢竟年幼,又無多少江湖閱曆,此時進那藏劍閣,怕是要一劫。若他能走出來,劍意必然大進,若他走不出來呢?武道之心已破,前路無蹤,我上官家豈可賭這一局?”
上官鏡這醒悟,原來上官雲是為了棄車帥,以上官金虹之所求,而激他一軍。成了,那時入藏劍閣,已是十拿穩,不成,也為他增添閱曆。
至於這進去藏劍閣的機會?以上官家在古劍門的蒂固,自然唾手可得。
然而……
“那父親,這次魏東臨給予虹兒進藏劍閣的機會,會不會是……?”
上官雲略顯沉重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如此,二人接下來又是一番密談,至於所談內,外人卻是不得而知了。
說另一邊,獨孤鴻自閉目中蘇醒,睜開雙眼之後,滿臉失落的歎息了一聲。
他將前武道築基知法門試了個,然而卻都毫無作用,心下已然知曉,前之道,怕是在這裏走不通了。
失望之餘,也唯有等待上官金虹之訊,或許可借此入古劍門,尋得其中緣由。
正量間,門外一陣急促的腳聲快接於此地,獨孤鴻一起身,不待對方敲門,沉聲喝問了一句。
“誰?!”
門外之人腳一頓,繼而獨孤鴻耳裏傳來了一個滿是喜意的聲音。
“是我,大哥!有戲了!有戲了!成了!嘿嘿嘿!成了!”
聽他無與倫比的說著,獨孤鴻心下亦是一喜,又覺一暖,趕緊走至門邊將他請入。
一進來,獨孤鴻是麵色一,肅然的向上官金虹一輯。
上官金虹見狀,趕緊住了他。
“大哥,使不得,使不得,能為大哥分憂,是小弟之榮幸,豈能此大禮?”
見他滿頭大汗,顯是急奔過來,乃是為了告知自己喜訊,獨孤鴻此時此刻,方是正的接納了他。
“來!賢弟,坐下,喝杯水與我慢慢道來!”。
許是的口渴,上官金虹抓起茶杯一飲而盡,又覺不夠,提示了桌上的茶壺狠狠的灌入口中,許久方下。
於是,接下來他避重就輕的將事情一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