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聿:“……這大哥你還能忍得下去啊!”
閻琛又長長歎了口氣:“不忍怎麼辦?難不成離?”
江斯聿想了想,閻琛和宋初風風雨雨一路走過來不容易。
自然是不可能為這點小事離婚的。
“嫂子或許是身體真的沒有恢複好,也或許是真的為大哥你著想呢。”江斯聿說,“你也別著急。”
都過去整整兩個月了,怎麼可能還沒有恢複好!
傷口閻琛也看了,早他媽就長好了。
宋初除了不願意跟他睡一個房間,還不願意跟他親熱。
每次他有點什麼想法,她都推開他,說她的傷還沒有好,沒有心思。
閻琛剛開始還挺相信她,後來有一次,他喝了酒回去,她剛洗完澡出來,整個人像出水芙蓉一樣,閻琛沒忍住,就上去抱了她,親了她,想要和她更進一步。
她不願意,閻琛又鐵了心要來,最後她惱了火,說了些難聽的話,罵他隻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和動物沒什麼區別。
而閻琛也在她的眼神裏,分明看到了嫌棄。
她竟然嫌棄他。
他一直以為她是身體沒有好的緣故,所以才不想和他親近,可沒想到她竟然嫌棄他。
不過這些,他也不能和別人說,隻能默默的受著。
“大哥。”陸劭崢表示同情的同時,還有些幸災樂禍:“雖然我和盛惜離婚了,可我們至少還能同床共枕,你沒離婚,不比我好多少,我敬你一杯。”
閻琛冷笑:“你還有臉嘲笑我?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在跟我抱怨,說女人心海底針,都睡在同一張床上,是男女朋友了,還不許你碰。”
陸劭崢:“……”
“你又是怎麼回事?”江斯聿覺得自己今天晚上來就來吃瓜的,“昨天那麼騷氣的發了朋友圈,我還以為你們和好如初了,你倆怎麼一個比一個慘!”
江斯聿越說越好笑,“求歡都能一起失敗,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
陸劭崢:“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江斯聿不僅沒有說話,反而問的更多:“你和盛惜怎麼回事?她既然都肯跟你牽手發朋友圈了,怎麼男女情事還不願意跟你過?不會是心裏還討厭你,所以抗拒你吧?”
陸劭崢對自己很有信心,“怎麼可能,她都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如果不是抗拒,為什麼要拒絕?說不定她都不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如果是真的心,怎麼可能會拒絕你?”
本來充滿自信的陸總,突然就開始懷疑自己了。
江斯聿還在繼續說:“女人隻有嘴巴和身體統一了,才是誠實的表現,如果她隻是口頭上說說,那麼心裏怎麼想的,身體就會怎麼表現出來。”
陸劭崢眉頭死死擰在一起,想到什麼盛惜對這件事抗拒的態度,他臉色變的有些難看起來,“她確實心口不一,嘴上說的很好聽,說願意和我在一起,可我一碰她,她的反應就特別激烈,身體僵硬,不許我碰……”
江斯聿一槌定音的拍了下桌子:“那她絕對是在撒謊!她肯定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女人身體是最誠實的,她如果想和你在一起,那麼她就會想和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