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步九霄和程白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丫頭是瘋了還是傻了,她居真要和雲霸合喂招,那可是雲霸河啊,大周赫赫有名的第一武聖。
雖說雲霸河這些年,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可關於他的傳說,大周國內可是從未停止過。
武聖之境,那是什麼境步,形容地通俗一點,那就是若是雲霸河看不順眼皇家魔法學院,那他可在一個戰技之內,將皇家魔法學院夷為平地。
夜北溟卻是濃眉緊鎖,望著雲笙。
她的臉上,沒有一點恐懼之色。
“你!”雲霸河一口氣哽在了喉裏。
他仿佛又看到了數年前,自己的長子雲滄海,亦是用如此的語氣,與他決裂。
為什麼一個個,都沒有半分周轉的餘地。
“好,第一招,你可是看好了,”雲霸河已經好久未曾和他人動武了。
想不到,這一次動手卻是和一名黃毛丫頭。
赤金色的鬥氣,流淌在雲霸河的身體表麵,一陣劈裏啪啦猶如炒豆子般的聲響後,雲霸河一聲厲喝,拳間迸出了一道威猛的鬥氣。
那鬥氣顏色絢爛,就像是雲笙釋放出來的一枚火球。
但鬥氣運行的速度,卻比火球還要快上數倍,雲笙根本來不及躲閃。
她的身體就砰地往後一撞,砸在了牆壁上。
牆壁上,立時出現了一個麵積餘兩三米的凹陷。
雲笙隨即落地,她的口角多了一抹鮮血。
雅間內,夜北溟隻覺得自己的心口被人重重地一擊,他有種窒息般的痛楚,瞬間往全身散去,仿佛承受那一擊的並非是雲笙,而是他本人。
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夜北溟不禁心生疑竇。
武境到了武聖境界,戰技往往是最後時才會釋放出來,雲霸河隻需要用最基礎的招式,哪怕是一拳一腿,就能置人於死地。
他的目的很簡單,迅速讓雲笙落敗。
這樣的一個撞擊,以一名普通魔法師的體質,隻要挨上一次,就足以讓她全身骨頭粉碎,筋脈碎裂,讓她在床上躺上半年。
真特碼的痛,老頭子的速度和氣力,的確驚人,雲笙慢慢地站了起來。
一擊就出,讓她連使用魔法吟唱的機會都沒有。
“小丫頭,你還是乖乖讓老夫廢去你的法魂,”雲霸河也歎了一聲。
神農醫鐲裏,一股神力迅速流出,拚命修複著雲笙粉碎性斷裂的骨頭。
全身上下,隻有那三條奇筋還是好好的。
雲笙搖搖晃晃著,終於站直了。
她舔了舔唇邊的血,擠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第二招!”
“好!第二招,”雲霸河不禁一震。
多年不上沙場,想不到進今日會被一個修為低了自己如此多的小輩激得戰意盎然。
雲笙吃了那一招後,竟然還能站起來,這本身對於雲霸河而言就是一個不小的刺激。
鬥氣環繞,雲霸河的身體如同膨脹了般,他忽的腳下用力一跺。
這一跺之力,就如九級地震般,整個酒樓的地麵轟然炸開。
這間百年老字號的酒樓今日可是遭殃了,酒樓老板兩眼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雲霸河腳下一剁,卻是有萬斤之力,隻是怪異的是酒樓的地麵並沒有因為這一跺,炸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