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被雲滄浪盯著,心底一陣發涼,可是一想到大長老已經來了,軒無忌又覺得底氣足了許多。
“大長老,那小子要殺我,你快殺了他,”軒無忌隻想鼓動大長老殺了雲滄浪永絕後患。
“雲少將軍,很抱歉,少城主我今日非帶走不可。你若是阻攔,就是整個帝鴻城的敵人,”大長老雖也知道軒無忌不成器,可城主隻有軒無忌一個子嗣,若是他死了,城主就後繼無人了。
“要帶也可以,但是你能帶走的隻能是一具屍體,”就是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沒有發話的那名少女魔法師走了出來,她脆生生得說道。
她的聲音很是好聽,在空曠的寂野上聽著就如一首和潤的歌聲,可是說出口的話,卻讓大長老不禁心底一寒。
少女魔法師的年歲是幾人中最小的,可是她發話時,雲滄浪和一旁的聖獸召喚師都沒有開口。
大長老不禁稀罕,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位姑娘,話可不能亂說。還是說,你有把握,從老夫的手中,搶下人來?”大長老的白眉抖了抖。
這少女模樣長得很是嬌俏,可這說話的口吻,卻委實強硬了些。
“大長老,我是沒把握從你手中搶下人,但是我相信,你一個人,也絕不會是整個大陸的公會乃至官府的對手。你可知,你口口聲聲所說的少城主,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大陸上最惡名昭著的殺手組織血手壕的首腦?”雲笙說罷,拿出了幾封信。
她今日也是有備而來,拿出來的信全都給了大長老。
大長老打開信一看,越看麵色越是陰沉。
軒無忌偷眼一看,臉都綠了。
那些信竟然全都是早前他和紅袍人秘密往來的信件。
這些信件的內容,也大多是涉及血手壕多年來的多筆買賣,大多是殺人越貨,滅人滿門的勾當。
大長老明白,這些信件一旦公布於世,軒無忌隻有一個“死”字。
大長老手中一震,那幾封信立時化為了粉末。
雲笙卻是不慌不忙,又摸出了兩封信,“大長老不用忙著毀屍滅跡,相同的信,我在血手壕的大本營搜出了幾口大箱子,裏麵有各種信件還有他們當年殺人收道的金幣。這些金幣,每年都會流入以軒無忌少城主的名義開的無極金卡裏。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到大陸上的幾大錢莊或者商會看看。”
大長老啊大長老,你真以為我會將最重要的物證交到你手上,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軒無忌這個少城主重要,還是帝鴻城的聲譽重要。
雲笙的這些消息,自然都是委托了周清川調查得來的,她既是下對軒無忌下殺手,又豈會沒留後招。
大長老聽罷,胡子一吹,一臉的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