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付了定金嘛?”天翼拓不耐地問著。
他早就看楚管事不順眼了,對方看似來幫助自己的,可是私底下,就是自己那個常年不見蹤影的父親,派來監視自己的。
平日這老女人還在店鋪裏倚老賣老,不停地幹涉自己,看著就是礙眼,天翼拓早就想趕走她了。
若不是看在她是楚玉的娘親的份上,讓她留在這裏,還能多些機會見到楚玉,天翼拓早就下令感人了。
“這,倒是沒有,”雲笙身旁隻有幾萬金幣,她還要用於購買一些基礎的藥材,所以楚管事並沒有收取她的定金。
當時楚管事也沒有想到,居然那麼快就有第二個客人,會看中這塊石頭。
“那不就得了,沒有定金,就是一口空談,這塊石頭,就送給陳姑娘了,”天翼拓說罷,就命人將石頭包起來。
“大公子,你這樣做,府裏若是知道了,怕是要不安生了,”楚管事也是守信之人,她答應了雲笙,就必定會做到。
楚管事口中所說的府裏的那位,說但就是天翼拓的那位大少奶奶。
這位大少奶奶,可是出了名的凶悍,早前為了大公子在外拈花惹草的事,可沒少鬧事。
被楚管事這麼暗中一提醒,天翼拓心中一個激靈。
他再一想,身旁的這名美人兒若是得了石頭,就和自己甩清了幹係,那自己豈不是虧了。
可是若是許諾了美人,有沒有做到,豈不是要丟自己的臉。
“楚管事,最近玉妹妹可還好,本公子還念叨著,想去競技場看看他呢,”天翼拓不冷不淡地問了一聲。
聽到了女兒的名字,楚管事原本還很堅決的口氣,立刻軟了下來。
楚管事在心中暗怒。
天翼拓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楚玉是她的女兒,母女倆一直在天翼城主府相依為命。
楚玉的模樣生得好,她長到了十三四歲時,已經娶妻的天翼拓就已經盯上了楚玉。
他趁著大少奶奶和楚管事不留神時,多次言語上和行為上勾搭楚玉。
隻是楚玉卻嚴詞厲色地教訓了他一通。
他還不死心,有一次,竟然趁著醉酒裝糊塗的名義,摸到了楚玉的房間裏。
虧得那一晚,楚管事恰好就睡在了楚玉的房內,女兒才躲過了一劫。
自那以後,為了擺脫大公子的糾纏,楚管事才不得不將女兒楚玉送到了天翼競技場。
二公子雖然也不是個善茬,但卻不好女色,比起大公子來,至少不用擔心女兒吃了虧。
見楚管事服軟,天翼拓更加得意,他立刻命人將石頭包了起來。
石頭很快就包好了,送到了麵前。
陳憐兒見了不費吹灰之力就得了石頭,心中暗自高興,剛要接過時,卻被天翼拓的手攔住了。
對方還不忘在她那雙凝脂般細膩滑潤的手上捏了捏。
陳憐兒心中惡心,可是表麵上,卻沒有流露出過多的不快。
陳憐兒也是小瞧了天翼拓,他可不是東皇靈兒早前在大周國遇到的那些沒有腦子的登徒子。
一百萬的石頭,無論它到底是不是石頭,可那終究是珍寶舫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