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的藥,可是獸藥,這種藥,無藥可解,隻有瀉火才能徹底解除。
說罷,夜北溟一掌劈在了獨孤休的身上,這一掌,恰到好處,讓獨孤休和近乎**的狐玲瓏,滾成一團。
狐玲瓏此時X藥已經發作了,她嗅到了獨孤休身上渾厚的男人氣息,嬌吟了一聲,就如八爪章魚那樣,抱著了獨孤休,身子不停地蹭著獨孤休。
獨孤休悶哼了幾聲,他心底很清楚,他必須推開這個女人,可是,他的意識,已經被那該死的藥給徹底侵蝕了。
他的鼻翼,劇烈的扇動了起來,眼中一片猩紅。
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將狐玲瓏最後的衣服,扯了下來,強健的身子,壓在了狐玲瓏的身上。
聽著背後,一陣劇烈的床搖擺的聲音,夜北溟吹了一聲口哨。
如此精彩的戲,沒有觀眾就對不起獨孤休的“精心”準備了。
夜北溟笑了笑,隨即就閃身離開了房間,往了另外一個院落掠去。
若是沒猜錯的話,真正的雲笙,此刻也必定就在院落之中。
夜北溟猜測的並沒有錯,為了導演今晚的這一場好戲,獨孤休也是靜心準備了一番。
今日比試一結束,獨孤休就以昨晚有刺客闖入府中為由,將天狐一幹人等的房間都換了,將雲笙安置在一個相鄰的院落裏。
雲笙倒是沒有起什麼疑心,她這會兒,正在琢磨著,今日擂台上,她的法魂發生的異變。
就在雲笙琢磨之時,忽見夜北溟從窗戶裏跳了進來。
“你怎麼又來了?”雲笙看到夜北溟時,一臉的吃驚。
她不是讓夜北溟,近端時間少來獨孤府麼,免得和獨孤休起了衝突。
獨孤休既知府中有刺客,這陣子,必定會加強戒備。
“你約我來的。”夜北溟咧開嘴笑了笑,將那封信,遞給了雲笙。
“我約你?”雲笙狐疑著,看了眼信,發現除了落款外,字跡還真是自己的字跡。
她身旁,出了奸細。
雲笙第一反應就是如此,但隨即,她又嘲諷著說道。
“夜狐狸,你不會這麼容易就上當了吧?這落款,明顯就不是我的口吻。”
她說著嗔怪著,白了夜北溟一眼。
“小野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是將計就計,給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來,跟我去看一場好戲。”夜北溟說罷,臉上那叫笑得一個燦爛。
雲笙潛意識裏,覺得這廝必定是沒安什麼好心,可是夜北溟不由分說,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飛身一縱,不容她反抗,就已經出了房間。
不過幾個呼吸,兩人就落到了一個房間的窗戶邊。
雲笙看到那個房間時,還愣了愣,夜狐狸這是幹什麼?
這個房間,不就是她早前住的房間?
此時,房間裏還是亮著的,一看就知道裏麵有人。
夜北溟將雲笙放了下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將窗戶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