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齊經理傻了。
“傅總您忘了,我才來了半年,根本沒見過傅太太。不過,賣花那女孩兒倒是長得很漂亮。”
“行,我知道了。我還有些事,你自己叫車先回去吧。這些天你也累壞了,下周不用來上班了。”
齊經理哇地一聲哭了。
“傅總,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您為什麼要辭了我啊?”
傅司川奇怪地看著她,“我什麼時候說要辭你了?”
“您不是說我不用去上班了?”
“那是獎勵給你的帶薪休假。”傅司川好笑地說。
齊經理:“……”
幸福來的措手不及。
夜晚的空氣寒涼,傅司川站了片刻,回到車裏。
點燃一根煙,放下車窗,默默盯著花店的門麵。
寧星晚說,出現在報紙上的人不是她。
寧星晚還說,她隨便找了具死屍冒充寧星辰,並且,DNA報告也是假的。
寧星辰沒死,她就藏在某個角落。
她每天夜裏出來,假扮寧星晚,以此報複這個妹妹,曾經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可是,在寧星晚被寧家領回去後,寧星辰再也沒出現過。
小尼那邊也絲毫沒有進展。
“傅司川,如果能重來,我希望自己,從未見過你。”
這句話像魔咒,每當他靜下來,就會響在耳邊。
她恨他,她也有理由恨他,不想見他,不是嗎。
煙氣很濃,熏得傅司川雙眼泛紅。
扔掉煙頭,他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他究竟,都對她做了些什麼啊!
傅司川將車停好,靜靜守著。
他記得那天見到她的側影,是在很早的時候。
他希望能在第二天的日出時分,見到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晨曦微露,可花店大門始終緊閉。
直到上午九點半,才來了一對夫婦,開了門。
傅司川整理了一下衣著,走進花店。
“您好,我想見這位畫畫的人。”他遞上卡片,言辭退切。
中年女人一怔,與自己丈夫對視後,笑了,“我就是。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傅司川的眉頭擰了起來,“我的員工說,畫這卡片的,是位二十多歲的姑娘。”
女人笑得更開心了,“我長得有那麼年輕?先生,卡片的確是我畫的。我的女兒在國外,這裏一直是我們夫妻兩人在打理,根本沒有過什麼二十多歲的姑娘。”
傅司川把眼一眯。
看來,這兩人是故意瞞著自己。
再問下去,恐怕也沒什麼結果。
“好,那打擾了,不好意思。”
他把卡片收進口袋,開車離去。
“嗡嗡……”手機強烈地震動起來。
“傅總,我是二肥,我想見您一麵。”
傅司川眉頭一皺。
寧星晚病了,二肥遲遲等不來那二百萬,隻好退而求其次,來聯係傅司川。
“好啊,約在哪裏,你定。”
“不用那麼麻煩,半小時後,我去您辦公室找您。”
“可以。”
放下電話,傅司川冷笑陣陣,直接給小尼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