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奇跑出墳地後總感覺那不對,自己今天意外的倒黴。
韓星奇還在疑惑,修因卻突然笑了起來。
“小子,我說了西邊,可沒讓你停,這裏可是陰間地界,不遠處就是陽間陰官辦事的地方。”
“陰官?陰官不應該待在陰間嗎?來陽間幹嘛?”
修因譏笑說到:“陽間官管陽人,卻管不了陰鬼,而陰官遠在陰間總會有疏忽的地方,於是,地府早在數千年前就以設立劃分常年駐守在陽間的陰官,每位陰官分別管理一處地區,每十年需要親自前往地府上交十年內的事務報告,然後經十殿閻王親自過目,不過你現在知道這些也沒用,畢竟也你現在的情況,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經是不容易了。”
韓星奇聽了心裏麵鬱悶無比心想自己有這麼差勁嗎?
“好了,小子繼續往西走,快出去了。”
“好把好吧。”
韓星奇向西邊走去,邊走邊想著韓婉的事,不過他明白自己又能做什麼?實力的差距在之前就已經很明顯了,自己連人家的身都近不了,更別說救人了,現在韓星奇也隻能是祈求韓婉平安無事了。”
而遠在天邊另一方的夕嗤和韓婉此時韓婉正躺在一個山洞裏麵胸口的傷已經處理好身上蓋著一見白色大袍,夕嗤則是守在洞口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一晚過後韓婉一隻手指動了動,接著慢慢的睜開眼睛起身就感到了胸口處的劇烈疼痛。
夕嗤聽到聽到聲音連忙走到韓婉身邊扶著韓婉慢慢躺下說到:”陛下,還請多休息一會,先王庇佑傷未及心髒,不然……”
韓婉躺在地上看著洞頂說到:“夕嗤……夕椋他……他。”
“隻能怪他學藝不精,臣等本就是先王為護陛下而挑選出來的,夕椋本為遺孤,能為陛下效勞以是天福。”
聽完夕嗤說的韓婉眼神淡了下來有些失落的說道:“是……是嗎,真的值得嗎。”
“還請陛下注意身子,接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嗯。”
韓婉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曾經的那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正在發生,長槍貫穿他的胸膛,利刃砍下他的手臂,長劍穿過他的胸膛……他倒在她的懷裏,那個從小就守在自己身邊一起長大的男孩,她還記得當初他被帶到皇宮時的拘謹,是那麼的好笑。
有些事,發生的太快了,快到不僅是他,快到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該睡了……韓婉知道明天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踏踏踏,支亦跪在宮殿中上方身穿黑袍的稚酩宗不怒自威,看著支亦良久露出了一絲笑容。
“好,既然如此,吾應予汝所望之物。”
外麵走進兩人手中拿著兩個裏麵裝有兩顆暗紅色植物的精巧的小瓶子支亦見了眼睛死死盯著,男子笑了笑點了點頭那兩人將瓶子遞給支亦。
支亦小心拿小心收起行禮退下。
支亦剛走出宮殿迎麵走來十幾人與支亦擦肩而過,那一瞬間支亦清楚的感受到哪十幾個人身上的那絲毫不加掩飾的殺意,以及那些人身上同族死亡的氣息。
支亦回頭瞟了一眼那些人結果卻與那些人最後的一個正好對上視線,一瞬間威壓感襲來支亦大氣都不敢出,支亦清楚的感受到這些家夥給他的威壓感和那家夥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