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走後不久，大家愣了一會，也都跟著散了。
所有人都不歡而散，因為老板的情緒影響到了大家。
有人邊走邊歎氣。
“這會開的……”
“本來是一次高規格高水平的會議，可就是太沉悶……”
“也是，如了楊傻子的意，卻如不了老板的意，做事，難啊！”
楊傻子沒有跟大家一起走，等大夥走完以後，他才往辦公室走去。
張小青不在辦公室，可能有其他事去了。
楊傻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會終於開完了，現在可以放鬆放鬆了。
他雙眼微閉，享受著此刻的輕鬆，但很快，他就記起了今天發言時那個奇怪的現象。
我的腦袋怎麼回事？
是不是壞了？一定是壞了！不然怎麼會出……
上帝啊！你忍心讓一個聰明絕頂的社會五好青年毀了嗎？
這樣太殘忍了！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臭小子，以後還要討老婆的，留點好名聲吧！”
一道聲音突然自楊傻子的頭腦中響起。
“你……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頭腦中，我現在怎麼又看不見你了？”
楊傻子驚恐萬分，對於這道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聲音，他確實嚇到了。
“我是誰？我知道，但現在不能告訴你，你可以叫我‘虛擬人’。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頭腦中，可能是我們有緣吧！其實你可以看見我，你不是見過我的？”
聽這道聲音這麼說，楊傻子更加確定自己的腦袋壞了。
你想，正常人的腦袋誰會發出聲音？發出聲音的腦袋會正常嗎？
“你別在我的頭腦中了，我求你出來吧？你要是在裏麵亂搞，那我的聰明才智也跟著亂了，甚至搞沒了……這一下，我真的變成’楊傻子‘了。”
還聰明才智，你這臉皮也太厚了吧！
這社會真的變了嗎？
一個文盲竟然說自己有什麼狗屁聰明才智？
難怪全世界的人都叫你楊傻子！你真的病得不輕！
小子，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讓醫學博士給你開一萬斤藥試試？你說的話讓我很無語，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暴揍你一頓嗎。”
楊傻子:一個虛像也暴力，這世界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不是說，我可以看到你嗎？你在哪？我把眼睛睜大成燈籠也看不到你，你是一個鬼嗎？”
“鬼你個頭，你怎麼這樣跟長輩說話？一看就是沒素質的人！不過，我確實是你長輩，那種比長輩還要老的長輩，長輩的長輩，可懂？……其實跟鬼還是有區別的！”
“我明白個錘子，這跟鬼有什麼區別？家裏的先祖不都是鬼嗎？”
“你這逆子……氣死我了！小心祖宗找你去喝茶！現在你閉上眼睛，用心觀自己的玄關穴，你就會看見我了。”
虛擬人明顯氣得不行，還有這樣的不孝子孫，收拾收拾他一下。
“我突然不想見你了，你是不是想搞我？見我太優秀了，一個長長長輩，心胸咋這麼狹隘呢？”楊傻子不怕氣死誰。
“對，你優秀，你心裏沒點數嗎？你在會議上的發言，是誰幫你的？”虛擬人說完，頓了一下，又說:
“當然是我本人。準確的說，是我借用你的身體發言，不然，就你的水準，在公開場合，能口吐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