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來的路上,突然就起霧了,緊接著敵人就來了。”
伊那利想起外公達茲納講述路上遇襲的事情。
“這幾天大橋就要建成了嗎?”
“那麼敵人應該要來了。”
伊那利聯想到佐助們的討論。
“他已經哭夠了…他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堅強…因此他拚命努力…”
那麼現在,自己應該怎麼努力呢?
伊那利質問自己。
……
這是…最後一擊了!
“再——不——斬——”
鳴人忍耐著傷痛和八門遁甲的負擔,叫喊著向再不斬突進。
“鳴——人——”
傷痕累累的再不斬也大喊起來,氣勢分毫不讓。
啪!啪!
拳腳交加,兩人的放棄格擋,全力進攻對方。
鳴人被擊飛到幾米之外;再不斬也在鳴人全力一擊後,倒在地上。
鳴人喘著氣,撐起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
總該完了吧…
八門遁甲的狀態已經解除了。
鳴人僅憑著基礎的身體素質堅持下來。
再不斬艱難的支持起身軀,貓著腰,顫抖著站了起來。
不是吧...
看到再不斬仍在堅持,鳴人正感歎起來。就在此時,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逐漸逼近。
伴隨著滾滾煙塵,一群服裝各異、幾乎都拿著武器的武裝人士氣勢洶洶的走上大橋。
長棍、鐮刀、狼牙棒、錫杖......鬥笠、鬥篷、兜襠褲、黑西裝......
武器、服裝、來源複雜的各色人等,塞滿二十多米寬的橋麵,風風火火的來到再不斬和鳴人約十米開外。
為首之人,是身穿黑色裝、打著紫色領帶、戴著墨鏡、頂著聳起棕毛、拄著拐杖的矮子——卡多。
墨鏡下的雙眼瞥了下遠處,然後把視線放到再不斬身上。
那邊豎著白色的鏡子,是所謂的忍術嗎?
那個小鬼不見了,是在那裏麵戰鬥嗎?
再不斬受傷不輕,但似乎還是來早了一點,他們都還沒出人命。
“卡多…你來這幹什麼…還帶著那麼多人…你什麼意思…”
再不斬警惕的問道。
“我是你給你壓陣的…你盡管放手執行任務,我還帶了醫生過來…上次你不是受傷了嗎?今天看來也傷得不輕啊。不過可以你放心的上,醫藥費我出!”
卡多咧笑著回答。
卡多沒有立即翻麵。
當然不是因為,沒看到差點把他手捏碎的白而心有不安。
而是他看到,再不斬二人似乎還有戰鬥力,雙方都沒有死人。
現在靠人海戰術清場,損失可能會比較大。
因此他作出判斷,翻臉時機可以稍稍推遲一些,讓再不斬再為他工作多一些,把剩餘價值再多壓榨一些。
這是一名優秀的滋苯家的睿智的判斷。
醫藥費當然會出,隻是死人是不需要醫藥費的。
等再不斬死後,把他的屍體賣給波之國或水之國,棺材費倒是可以幫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