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將計就計(2 / 3)

敖日嘯道:“大家都別站著了,走,我已在千佛洞內準備了一些茶水點心,我們到裏麵邊吃邊說。”

析木柯心道:“此人早有預謀,難怪當初答應比武之事答應的如此痛快,我真是自作聰明了。眼下我身受重傷,我那師弟草包一個,師妹又陷入了溫柔鄉,真是左右無援,隻好聽之任之了。”

三人見敖日嘯出言威嚴不敢違背,忙跟著他師徒二人來到千佛洞中。眾人依次坐定待他吩咐,那敖日嘯見玉城三傑皆不飲茶水,不動聲色的,說道:“怎麼?各位是不渴呢,還是怕茶水有毒,這可是正經的明前龍井。”

蘇且末最先拿起茶杯,一飲而盡,說道:“好茶,好茶!我信的過前輩,還望前輩為我和嶽郎做主。”

敖日嘯滿意的點點頭,隨即看向藍玉田,藍玉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說道:“死就死了,誰怕誰!”

敖日嘯不去理會他,接著看向析木柯,析木柯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敖日嘯見了朗聲一笑,說道:“既然大家都信的過我敖某人,我就開誠布公給大家講一件事,十一年前我徒弟李墨蓮死於貴派高手手中,那凶手當時武功已在你師父之上,敢問貴派可有這號人物?”

聽了這話千佛洞中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三人深知此事與師門有著莫大幹係,說錯一句便起紛爭。三人相視一眼,各自沉默不語。

敖日嘯見了說道:“怎麼?你們不是答應我聽我吩咐嗎?怎麼一開始就語塞了,徒媳你來告訴我。”

蘇且末為難的望向析木柯,她見析木柯閉目不語,隻好說道:“武功勝得過我師父的,我想隻有我們的那位師叔了。”

析木柯見她說破,不禁歎了口氣,可眼前的境況又能隱瞞多久呢?敖日嘯心中一奇,說道:“果然有這號人物,他叫什麼名字?”

蘇且末道:“他外號叫武司馬。”

敖日嘯嘴中默默沉吟數聲,說道:“這個名號我在江湖上還是頭一回聽說,他的真名叫什麼?”

玉城三傑聽了一臉茫然,藍玉田性格耿直,直呼不知。敖日嘯看在眼裏心知他三人也不知此人真實姓名,自己的師叔也不認識道也奇怪。他話鋒一轉又問道:“你們受了誰的指使,為什麼要劫殺嶽奇?”

他見蘇且末欲言又止,其餘兩人低頭不語,心道:“必須讓他們知道其中的利害,方能讓他們道出事實真相。”

敖日嘯一臉無奈的說道:“三位既然不肯實言相告,這也是三位難以幸免的一場劫難,蘇姑娘我看你隻好下輩子再跟我徒弟做夫妻了。”

嶽奇一臉驚疑的問道:“師父這是什麼緣故,弟子隻是說現在不答應蘇姑娘,不代表一直不答應,您怎麼說下輩子呢?”

蘇且末見他如此著急心中泛起一陣甜蜜,心道:“嶽郎一聽跟我做不成夫妻,心中竟然如此焦急,原來他是這樣在意我,看來我沒有看錯人。”

敖日嘯朗朗一笑,接道:“傻徒弟,這玉城三傑不日便要遭人滅口,你說她還怎麼跟你做夫妻。”

三人皆是心中一凜,析木柯見敖日嘯不像在開玩笑,忙問道:“前輩此話怎講,在下可不太明白?”

敖日嘯,道:“想知道?”

析木柯,道:“願聽前輩教誨。”

敖日嘯拿起一塊杏仁酥遞到嘴裏,咀嚼了幾口咽了下去,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據我猜測,三位定是受了他人利誘,才來我臥龍山殺人,是也不是?”

他見三人眼神各自閃躲,心知推斷不錯,繼續說道:“阿奇,當時你明明走在官道,為何上了這臥龍山?”

嶽奇思索片刻,說道:“我記得當時山上傳來一陣特別美妙的琴聲,我便想上山一探究竟,哪知走到半路琴聲停了,我沒找到彈琴的人,倒是見了一隻白狐。”

敖日嘯打斷他的話說道:“一隻白狐,這臥龍山從未有白狐出沒,我想這白狐和這琴聲定是同一個人安排的。你玉城三傑上了臥龍山遇到了嶽奇,剛要下手,哪知這白狐卻將嶽奇與三位一同引到了我天龍湖無極島畔,你們不覺得這事是人故意安排的嗎?”

玉城三傑與嶽奇四人,聞聽此言心中都是一驚,他們這才意識到無論是殺人的,還是逃命的,都在別人的算計當中,自己身在圈套中卻不自知,不覺背後一陣冷汗冒出。

析木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他不再隱瞞,忙說道:“今日多虧前輩提醒,不然我等還得受人擺布。實不相瞞早在一個月前我師兄妹三人,正在大名府為師父置辦三個月後的壽禮。沒想到竟有一人自稱是我們的師叔,我們當然不信,誰知他當即亮出本門武功,三下兩下便將我等打倒,我三人大吃一驚,我等在江湖上也算是二流高手中的頂尖人物,若我三人聯手,就算師父也不能輕易取勝,怎麼這人比師父的武功還要厲害,這時我們不得不相信他就是我們的師叔。這人不肯以真名示人,隻告訴了我們他的別號,說如果我們不信可以找師父對證,我們當時被他武功震住,哪有不信之理。他令我們去章丘替他辦一件事,說當地一個淫賊禍害了不少婦女,想讓我們在半路上將他劫殺,並將人頭於與一個月後在濟南交給他,事成之後將傳我等就連師父也未曾學過的本門高深內功玉髓決和終極外功玉空劍,我當時也有所懷疑,師叔武功高我等十倍,如此簡單的事,何須托付他人?也許是不屑動手吧。想到正好以這兩門武功作為禮物送給師父,師父一定十分歡喜,一想到著也就不再多想,於是便答應了他。後來的事,前輩與嶽兄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