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曲深深半天沒說話,就看著祁言跟其他幾個人表演。
“你覺得現在我,還是以前那個聽你哄的人嗎?你以為我還是那麼傻?看不出來你現在在做什麼?別慌著這麼寡情,我告訴你,既然你們是在一塊兒來的,那我自然是要把你們一起伺候著,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不是?肯定是要好好招待大家才對。”
祁言聽她一番話,有些懵。
說實話,剛剛他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想讓她先放了其他四個人,等他們離開。他一個人留下來也好,他們最後會回來帶走他也好,都比現在的這個結局好。
沒想到被她拆穿了。
“曲深深,我說過了,他們跟我們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樣抓著一些無辜的人有什麼意義?嗬?恨我?你現在跟我以前有什麼區別?”他換種方式,繼續說:“他們跟之前的你是一樣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就被我帶進來了,甚至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家裏還有老小,你真要這樣對他們,你就不害怕跟我現在一樣的下場?你當真要變成跟我一樣的人?一樣要像以前對我一樣,對待他們嗎?”
他一言一句,全都在說著以前的她,她所有的傷痛,都是從認識他之後開始的。
一開始是想追求沈懷瑾,想回到他身邊,可自己好像壓根兒擠不進去,無意間認識他。
他交給她方法,一切地一切,全都是由他在背後指導的。
“祁言,別說以前。”
“以前”兩個字,她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好像要把他當成一個獵物一樣生吞活剝了一樣。
那是她的痛啊,她一輩子的痛,如果沒有那些,她現在會生活的很好。
說不定早就跟沈懷瑾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曲深深,不敢麵對嗎?你看看他們那個樣子,你看看,像不像當初你那種無助的模樣?你還沒有家人,他們有家人,他們比你更慘。如果你真的讓他們留下來,家中的老小的命運,全都會隨著這樣的舉動改變,孩子沒有父親,老婆沒有老公,老人沒有孩子,一家人失去了頂梁柱,全都得完蛋。”
祁言盡量這樣刺激她。
女人是最心軟的動物不是嗎?
“祁言,你少忽悠我。”曲深深心中微微一怔,回頭看他們臉,彷徨無助。
看得她瞳孔猛地放大,真的一如以前的自己一般,令她看得心頭一痛。仿若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在心中狠狠地拉扯一樣。
“你別以為這樣三言兩語就能把我帶偏了,我不會相信你,嗬,你祁言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就是一個賤人,一個十足十的壞蛋,你說的話,比垃圾還要垃圾!”
“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去查,查他們的資料,你看我有沒有騙你。”祁言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道:“我還是那句話,曲深深,一個人做事一個人擔,我不想讓其他人跟著我一塊兒受罪,是我對不起你,你就朝著我來,一切衝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