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省韶光》的最後一場戲,是一場床戲。
賀霆發現江北省私自逃跑,勃然大怒,將他抓捕回來時意外發現了他的臥底身份,賀霆更是火冒三丈。
在確定拍這場戲半個小時前,導演已經將片場清了場。
隻剩下許衣白和紀容與,以及必要的工作人員。
片場中央放了一張大床,雕花梨木屏風,床周的床幔都是紅色的。
僅看一眼,就讓人臉紅。
開拍之前,導演特地給許衣白和紀容與都做了工作,他笑眯眯道:“你們倆也不必覺得太別扭,都是為了藝術獻身。這場戲我之所以安排到最後一場來拍,是因為覺得你們兩個這麼多場戲磨合下來,已經有了一定的默契程度,所有的情節和動作都將會是水到渠成。”
許衣白淡淡頷首,忽然勾唇,“是這樣,導演,我和容與已經準備好了,開始吧。”
這麼一句話,完全將紀容與的退路全部堵死了。
幾乎不給紀容與任何緩神的餘地。
令許衣白訝異的是,紀容與居然一臉平靜,“導演,我也準備好了。”
“好,那便開始吧。”
啪!
紀容與悶哼一聲,他被一股大力甩到床上,半天沒能起來。被抓回來的前一刻鍾,他還站在街上遊行,自以為將這段難堪的過去甩掉了,誰知一轉頭,就見到了宛如地獄修羅的賀爺。
他還穿著之前遊行的中山裝,是短發,發絲有些長了,淩亂遮住他的眼睛和半張側臉,顯得十分狼狽。
紀容與手指緊緊攥住床單,他想逃,又被身後的男人抓回來。
男人居高臨下看他,冷笑連連,“江北省,你跑啊?你真他娘的有種!”
男人忽然拔高的聲音駭了他一跳,蘊含著怒氣,如雷霆一般重重砸在人的心底!
紀容與臉上一片慘白。
他明白,他今天是逃不掉了。
男人像是失去理智,狠狠鉗製住他的肩膀,像是要掰斷一般,掐著他的臉轉過來。
紀容與咬住下唇,控製不住身體的劇烈顫抖——那一刹,他覺得下巴上傳來的力道,幾乎要讓他下巴脫臼。
疼痛讓他眼角控製不住般湧出生理性的淚水。
男人將他衣服撕碎了,又將他手腳綁住,粗暴給他套上大紅的旗袍。
他像是個破碎的布娃娃,任由男人折騰。
身體很快布滿了紅痕,旗袍套在身上,白皙的身體襯著那冶豔的顏色,勾人的曲線一路蜿蜒下去,男人的眼睛被激的通紅。
“賤人。”
他低吼一聲,狠狠摩挲著紀容與的大腿根的嫩肉,紀容與吃痛,他喘息一聲,又是重重一巴掌落下來。
他抓著紀容與的頭發,迫使他仰起背脊,後麵半截旗袍被他撕碎,柔韌的腰被彎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半扇凸起的蝴蝶骨輕輕顫動,順著流暢的脊椎要線向下,被淹沒在參差不齊的豔紅布料中。
紀容與半闔著眼睛,睫毛顫抖,下唇被他咬的糜爛的紅。
許衣白冷笑一聲,解開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