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腰天生就要被男人捏在手心,緊緊握住,要他逃不掉,被牢牢控製。
岑時川敲擊桌麵的手指一頓,呼吸沉下去。
他不動聲色換了個坐姿,兩隻手交疊起來搭在下巴上,閑散朝著畫麵看去,眼眸卻沉下去。
岑時川喉結滾動。
另一邊,紀容與換了個坐姿,還想撩一撩岑時川,在危險的邊緣躍躍欲試,卻發現對麵忽然將視頻通話給掛了。
“”
昏暗的房間裏陷入一陣靜默,死一般的沉寂。
忽然響起的手機叮咚一聲的提示音便格外明顯。
岑時川掀起眼皮。
對麵發過來一段視頻。
從下至上的視角。
是方才的房間,少女依舊是黑裙,黑色勾勒出玲瓏細瘦的腰肢,微微晃在眼前晃動著,‘她’陷在床裏,伴隨著一聲輕笑,根根纖細分明的手指一寸一寸撫過小腿。
岑時川太陽穴跳動一瞬。
熱度一點一點攀升,景色香豔晃眼。
緊接著,那蔥白的手指一路往上,動作輕佻曖昧,故意停頓一瞬。再到大腿,大腿根指尖所過之處落下一點如紅梅般的紅痕,在宛若瓷器般的肌膚上顯現出來,又很快消去。
昏暗曖昧的燈光,白如瓷器般的少女,旖旎紅痕如淡淡綻放開的桃花。
岑時川甚至嗅到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手臂青筋暴起,眸中掀起驚濤駭浪,岑時川低聲罵了句髒話,下腹幾乎是瞬間燒起一把火,竄進血液,燃燒神智。
岑時川有些暴躁地站起來,踢開腳邊的椅子,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岑時川將水流開到最大,站在花灑下,任由冷水從頭頂澆下來。
水珠打濕他的黑發,黏在額頭,露出鋒利棱角分明的五官,那水珠一路往下,劃過他鋒利的喉結,岑時川喉結滾動一瞬,他半闔著眸子,忽然睜開眼睛。
睫毛上掛著的水珠被抖掉,那雙眸子裏蘊藏著深邃的神色。
分明是冷水,但浴室裏的溫度卻一下一下攀升上去,漸漸升溫,熱的讓人喘不過氣,岑時川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雙漂亮的腳踝和小腿,脆弱到握住會折斷的腰肢。
他單手撐住牆壁,手臂青筋暴起,肌肉賁張,浴室裏彌漫起濃烈的信息素的味道。
岑時川下頜線條繃緊,一手撐著牆壁,另一隻手向下滑去。
那雙腿,天生就是要勾著男人的腰,輕輕晃動;那嗓音,天生就要吐露出好聽的喘息;那修長雪白的脖頸,天生就是要被alpha咬破腺體,狠狠標記——
男生喉結聳動,從喉嚨裏溢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早上上學時間段,校門口人頭湧動十分嘈雜。
紀容與隨著人流往裏走,他身板有些瘦小,被人群擠得東倒西歪,隨著人群微微晃動,忽然撞進了一個冷冽的懷抱。
紀容與微微一怔,抬頭向上看去。
竟然是岑時川那張冷漠又熟悉的臉。
走到空曠的地方,紀容與攥著書包帶子輕輕後退,微微拉開了些許的距離,與他分開。紀容與低著頭,說了聲謝謝,聲音軟軟的貓似的。
岑時川原本沒什麼反應,當視線落在紀容與低頭露出的一小片後脖頸上時,忽然皺起眉頭。
有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
沒等他繼續看,少年忽然抬頭,那雙瑩亮澄澈的眼睛撞進岑時川的眼底,少年忽而露出一個笑容。
“那我去上課了,岑同學再見。”
郝律站在操場邊上,抻著脖子往外看,總算看到岑時川那張熟悉的臉,他眼睛一亮,像隻猴一樣竄到岑時川旁邊,拍了下岑時川的肩膀。
“岑哥,你在看什麼?”
郝律順著岑時川的目光往那邊看,看到的隻是大片一模一樣穿著校服的背影,他的目光頓時帶上了些許古怪疑惑。
岑時川收回目光,單手插進兜裏,目光懶散淡淡的。
“沒什麼。”
郝律撓了撓頭發,也沒放在心上。他跟岑時川一邊往教室走,一邊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岑哥,這幾天那個小桃子怎麼沒上遊戲,我還想找她玩遊戲來著,都快想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