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傅遇。
狹窄的電梯裏隻有他與傅遇,男人強勢的信息素散發出來,朝他逼近,緊接著,男人氣息驟然靠近,將他逼到了電梯的角落。
傅遇不動聲色動了動,擋住了頭頂的攝像頭。
紀容與眨眨眼睛。
傅遇垂眸打量他,忽而薄唇一勾,說出了與那天岑時川一樣的話。
“很漂亮。”
oega一身剪裁得當的白色西裝,掐出腰身,有種禁欲又誘人的氣質,那雙眼睛總是濕漉漉的,光是這麼看著,就惹人忍不住撕開他的西裝,狠狠掐著他的腰吻下去,逼迫他眼角染上紅色,沾染上淚水。
傅遇舔舔嘴唇,外表依舊平靜。
紀容與眉心一跳,撞進男人漆黑一片的眸子,心底卻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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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紀容與已經在飛機上了。
他晃了晃腳上被綁在座椅上的鏈子,忽然嘖了一聲,心底居然冒出一種果然是這樣的想法,最後淡定地撐著窗戶看窗外的風景。
又被弄暈帶走一次。
一回生二回熟。
果然天下病嬌一樣黑。
傅遇與岑時川的操作簡直是如出一轍,隻不過傅遇是搞了一輛私人飛機將他綁在飛機上,這幾天紀容與同樣沒怎麼看見傅遇的身影,隻是在下飛機時,不知道傅遇給他吸了什麼氣體,他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清醒已經是在房間裏,紀容與皺起眉頭吐出一口氣。他被綁在床上,浴室裏水聲嘩嘩,顯然是有人在裏麵。
紀容與嚐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腳腕,他的腳腕和手腕被黑色綢布綁住,沒穿衣服,上麵還惡趣味地綁了個蝴蝶結,簡直就像是個大號的禮物。
紀容與滿頭黑線,更令他有些無奈的是身體裏漸漸升起的那股燥熱。
傅遇給他吸的那個東西,有誘發發情的因素。
但相比起岑時川那一針藥劑,藥效要小很多。到目前為止,紀容與隻察覺到了輕微的不適和身體裏源源升起無法忽視的燥熱,他別開眼,側臉在床單上輕輕蹭了下,企圖汲取一絲涼意。
他吐出一口灼熱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裏的水聲停了。
傅遇裹著浴巾走出來,帶著一身水汽,走到他麵前。
紀容與隻覺得自己宛如泡在岩漿裏。溫度一點一點燥熱了四肢百骸,他額頭和鼻尖出了些許的細汗,被熱氣熏得紅紅的,那股熱氣似乎是因為無處發泄,漸漸凝聚起來,無端升起那種燥意。
男人靠近,染著一身冷淡的金屬味道的信息素靠近,感受到那股涼意,紀容與下意識朝他身上貼去。
少年瓷白的肌膚被黑色的綢布纏繞著,禁忌而漂亮,交錯著勒出來的紅痕,簡直就像是一個大號的禮物。
傅遇喉結滾動一瞬,輕輕覆上去,少年感受到他身上水汽散發出的涼意,睜開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眼尾一點一點紅了。
傅遇攥住他的手腕,將他翻過來,從他後背的蝴蝶骨一路吻下去,啄吻他的腰側,敏感點傳來一陣癢意,oega顫栗一陣,下意識弓起腰背,宛如一張繃緊的弓。
傅遇緊緊攥住他的手背,唇一路蜿蜒上去,唇噴灑在他的後頸,oega又敏感地往後縮。
傅遇死死按住不讓他亂動,長驅直入,同時一口咬住了他的後脖頸,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進去,為了防止紀容與太疼,傅遇並沒有將自己全部的信息素都注入進去。
oega劇烈喘息一下,像是一尾魚,劇烈跳動起來,傅遇動作克製帶著些許溫柔,到了最激烈處,他低頭,吻了吻紀容與的頭發,破開他的生殖腔時,傅遇終於有些不太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