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燙了一下,紀容與想躲,又被男人死死扣住手腕。
白嵊眸光在暗夜裏灼灼發光,男人低沉聲音響在耳邊:“少爺別反悔。”
紀容與抬起下巴,“我才沒反悔。”
他又說:“誰叫你”一隻手都握不過來。
男人耳尖動了動,清晰聽到了少年在黑暗中的笑聲嘟囔,他眉眼蒙上幾分笑意。
“少爺,認真一點。”
紀容與認真了,投入到了全力以赴的為人民勞動中去。
男人手臂青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暴起,微微側過頭,望著少年在黑暗裏通紅的耳尖和臉頰,忽然道:“少爺幫幾個男人這樣?”
紀容與略微有些心虛,他沉默著,白嵊的眼神愈發暗下去。
屋子裏一瞬間陷入沉默,耳邊的聲音被放大,紀容與隻覺得耳根越來越燒,他想轉頭,又被男人掰著下巴將頭轉過來。
白嵊壓低聲音:“少爺,別走神。”
“我沒有”
紀容與往後縮了一下手,手腕也被白嵊牢牢按住,在白嵊麵前,紀容與脾氣似乎總是顯得有些大,他一把甩開白嵊,別開眼,“要求這麼多,你自己來。”
白嵊忽然輕笑了一下,“少爺確定要我自己來?”
紀容與:“嗯。”
白嵊還真就鬆開他的手腕,開始自力更生,即便如此,另一隻手牢牢箍住他的腰不讓他逃走,這樣還不夠,男人在他耳邊發出低聲的粗喘,呼吸都噴灑在他的耳朵上,在寂靜的房間裏,那聲音被放大了,愈發顯得明顯。
紀容與臉皮一向厚,現在居然隱隱覺得有些羞恥起來。
二十分鍾後。
紀容與:“好了沒有?”
白嵊猶豫了一下:“少爺,僅僅是我自己,是無法結束的。”
“”
紀容與隻好轉頭,掌心被磨的通紅,放開之後,他騰地從白嵊身上站起來,抬起下巴,“不許說出去,懂嗎?”
白嵊笑了,“不會的,少爺。”
正對上男人的目光,紀容與很快別開,轉身走去洗水池一寸一寸把手洗幹淨,身後忽然籠罩下一片陰影。
紀容與洗完手回頭一看,發現殷衡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個鬼一樣飄在他的身後。紀容與被嚇了一跳,殷衡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抵在洗水池上,神色不善,“我找了你很久,你剛剛去做什麼了?”
掩蓋事實的唯一方法就是,要比對方還要理直氣壯。
紀容與回看回去,“殷狗,你他媽管我晚上去做什麼了?老子拉肚子還要跟你彙報?”
殷衡眼睛一眯,打量著他:“真的?”
紀容與偽裝的天衣無縫,“當然是真的。”
殷衡這才別過臉去,勉強相信了紀容與的話,但最後還是壓在紀容與身上,檢查完每一寸究竟有沒有出問題,才算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相安無事,隻是殷衡太難對付,紀容與要時時刻刻應付殷衡,其他幾個攻略對象甚至都沒時間去攻略,有些難辦。
這幾天過去之後,為期七天的拍攝結束了。
紀容與坐在船沿,微微一盤算自己這幾天的收益,高的近乎不可思議。
殷衡轉頭望向他手機上出現的餘額,“這麼多嗎?”
紀容與點點頭,江揚湊過來,掃了眼餘額,他眼神落在紀容與臉上。
“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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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漣這邊卻沒有那麼幸運,不知道為什麼,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他總是有大大小小的黴運,很奇怪的是,殷曄與他恰恰相反。
很多江白漣都無法解決的難題,殷曄一出來,這些無法逾越的難題似乎好像都被迎刃而解了。
江白漣也因此堅信了殷曄的能力。
七天說長不長,一眨眼就過去,江白漣盤算了一下最後賺到的錢,除去中間的虧損,竟然有五萬塊。
算出這個結果之後,江白漣也驚了下,這個數字,甚至比上一世紀容與和殷曄那次還要多。
那次兩個人算是走了運,但中間一直不溫不火平穩經營著,最後賺到的錢也不過是兩萬塊。
這幾天每次報結果,除了那次機器失靈江白漣成了一次第二,其餘幾天就沒有從第一下來過,並且根據江白漣估算,他已經遠遠甩了紀容與那組一大截。
對於最後的結果,江白漣有著十分的自信。
明天就是揭曉結果的時刻,離那一刻越近,江白漣就越發期待。
以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