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34章 終於說了句人話(1 / 2)

謝雲璟看了一眼價格,一張帥臉垮的厲害,“你不是吧?三萬八!還沒我身上這條褲子值錢!”

“我就要這個!”溫雨棉拍了汽車前蓋兒一下,“肯讓你給我買車呢,那是瞧得上你,給你麵子,萬一以後哪天我瞧不上你了,這車錢我會還你,讓你給我買輛蘭爵我還得起嗎?”

“……”謝雲璟無語了,朝天翻白眼兒。

好吧好吧,熊貓就熊貓吧,管他蘭爵還是熊貓,隻要她不和一幫男人擠公交就行了!

將錢交了,手續辦好,溫雨棉坐進熊貓裏,從車窗裏探頭看謝雲璟,“我去接明陽,你自己回去吧。”

“不是說好了請你和明陽吃飯嗎?你想害我做言而無信的小人!”謝雲璟不依,開車跟在她身後。

接了明陽,謝雲璟不顧溫雨棉的反對,選了家法國西餐館,偷偷給顧時修打了電話。

謝雲璟不知道和明陽說了些什麼,把明陽拐走了,不大工夫,顧時修出現在溫雨棉眼前。

裝修雅致的包間裏,顧時修坐在了溫雨棉對麵,時候不大,服務員送上店裏最昂貴的情侶套餐,擺上蠟燭和玫瑰花。

服務員拉上窗紗,關上燈,打開音樂退出去,屋子裏樂聲悠揚,燭光搖曳,和著窗外漫漫星光,說不出的浪漫。

溫雨棉覺得好笑,抬眼看顧時修,“什麼意思?”

“這樣還看不出來?我在追求你!”顧時修起身離座,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從座位上拽起,“這樣還看不出來,看來這種方式太含蓄了,不如我直接點兒!”

說話間,他微微低頭,薄唇朝溫雨棉的櫻唇逼過去,溫雨棉剛想閃開,被他按著肩膀固定在牆上,用力吻住。

溫雨棉驀地睜大眼,抬手想打,雙腕輕而易舉都被他禁錮住。

溫雨棉又羞又怒,牙齒用力一咬,一股腥甜在她口中泛開,可他的動作隻是稍稍一頓,便愈加凶猛。

她胸口發悶,渾身無力,幾欲暈死過去。

他終於肯放開她,雙手將她的雙臂禁錮在牆上,漆黑明亮的雙眸燃著足以燒毀一切的烈焰,目不轉睛的緊盯著她,“溫雨棉,這是我第一次抱女人,也是我第一次吻女人,這裏……”

他抓著溫雨棉的手貼在他胸口心髒劇烈跳動的位置,“第一次為一個女人這樣跳動!”

溫雨棉大口呼吸,頭暈目眩的症狀剛剛緩解了些,又抬手朝他的臉狠狠抽過去,他輕輕鬆鬆抓住她的手腕,輕悠一笑,“老婆,等哪天你死心塌地愛上我,隨你怎麼打,現在不行!”

“你!”溫雨棉氣的眼前發黑,胸膛內劇烈起伏。

心知不是他的對手,她將他的手甩開,用力擦自己的嘴唇。

混蛋!

強盜!

硫氓!

想到他探尋了她從無人品嚐過的美好,一股怒火在心頭狂燒,她抓起酒杯朝他的臉用力潑過去。

顧時修旋了個身,繞到她的身後,紅酒潑了個空,他自她身後箍住了她的纖腰,“老婆,我說過了,等你死心塌地愛上我,天天讓我跪搓衣板都成,現在不行!”

“你混蛋!”

溫雨棉用力掙紮,試圖脫離他的禁錮,他的雙臂卻如鐵箍一樣緊緊箍著她,微涼的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沉性感的嗓音如迷魅夜風柔柔送進她的耳朵,“棉棉,我是認真的,見你第一眼,不是在地下停車場,是在儷宮大廳,你救了一個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小男孩兒,自己卻被劃得鮮血淋漓,我看到你手臂上的血淋漓灑了一地,你的眉眼兒卻那麼淡漠,仿佛世上沒什麼東西能讓你在意,那時我就記住了你,隻是沒想到會再次相遇,你還向我求婚,我想……”

他低笑,將她箍的更緊了些,在她耳後輕吻了一下,“我想,這是我們兩個命定的緣分,我以為我這輩子不會愛上一個女人,可是我輕而易舉接受了你,不知因何對你動心,隻知道你就是牽扯了我的全部思緒,我想要你,想讓你做我的女人,疼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護你一輩子,這一生,絕不負你!”

又在她的發上輕吻了下,他將雙臂鬆開,溫雨棉驟然轉身,狠狠一個耳光甩落。

這次顧時修沒躲,被打了個結實。

他揉了揉唇角,又是寵溺又是無奈的笑,“真倔啊!”

溫雨棉根本沒想到能得手,眼見著他的臉上緩緩泛起幾道淺淺的紅印,她有些懵,盯著他的臉發愣。

“現在知道我是認真的了吧?”他伸手,攬她入懷,笑聲溫軟的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是你自己招惹的,別怨天尤人,我原本想徐徐圖之,是你自己說我太含蓄,讓你看不出我的心思,怎樣,現在看出來了吧?”

“……!”她要殺了謝雲璟!

溫雨棉覺得自己應該很生氣、應該再狠狠給顧時修幾巴掌、應該討厭他、應該將他踹出去,可事實上卻是,她老老實實坐了下來,左手刀右手叉,衝著餐盤裏的牛排發脾氣。

世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你明明知道他錯了,明明覺得應該討厭他,可卻偏偏對他有好感,怎麼也氣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