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兒,離魂珠對我們至關重要,隻有拿到離魂珠,你才能替你娘報仇!”
肖氏神情淡淡,兀自品茶。
在那麼一瞬間,白夜弦覺得她陌生極了。
“離魂珠為何會與我娘的仇有關?外祖母還是不肯說清楚麼?”
肖氏閉了閉雙眼,嘴裏發出一聲極輕的歎息,“有些事並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你隻需記得我們的敵人很強大,隻有讓自己足夠強大才能替你娘報仇!”
“外祖母,您一直吩咐我做的事,我也都做了,十幾年過去了,您為何就是不肯告訴我仇人是誰?”
回答白夜弦的是沉默。
一如往常一樣。
沒有答案。
他知道,若是逼急了,外祖母會掉眼淚。
而他,最受不得的就是外祖母的痛心疾首。
半晌,白夜弦起身離去,“我知道了!”
白夜弦前腳剛離開明月樓,高玉嬌後腳就跟了上去,而後吩咐身後的丫頭柳葉,“你去看看和他私會的女人到底是誰?把她抓來,而後讓父親親眼看看他最疼愛的徒弟是個什麼貨色!”
自打高連章宣布了白夜弦和高玉嬌的婚事。
高玉嬌哭鬧無門,便想出了抓白夜弦痛腳的方法。
去明月樓定然是吃飯,而且她剛才注意到了,白夜弦進去的雅間裏有一個貌似女人的身影。
因為雅間隔著簾子,她看不真切那女人的模樣,但可以肯定的是個女的。
“是!”
柳葉聽命立馬進了明月樓。
而高玉嬌也快步追上了白夜弦的腳步。
“你站住!”
開口就直接喝斥了起來。
高玉嬌一直都看不上白夜弦,此時知道他出來私會女人,更是覺得他渾身上下肮髒不已,她嫌惡的皺著眉頭,似乎白夜弦得了什麼會傳染的髒病一樣,離他一米之遠。
白夜弦聞聲定住腳步。
其實他進明月樓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高玉嬌,會那麼急著離開,也是怕高玉嬌發現外祖母的存在。
“高大小姐!”
他麵無表情的喊了一聲,眼底的神色和高玉嬌不相上下,隻不過他比高玉嬌更懂隱藏。
因此,根本讓人察覺不出他對眼前人深深的厭惡。
“白夜弦,你老實交待,你剛才是不是和小賤人私會?是青樓的女子還是哪家不知廉恥的小賤婦?你若是如實說來,我還可饒你,不將此事宣揚,若是你有所隱瞞,就別怪我鬧的滿城風雨!”
這話!
讓白夜弦不怒反笑。
他上前一步。
高玉嬌見他上前,立馬往後退了一步,生怕與他扯上什麼關係。
這種下賤出身的人,怎麼配和她高玉嬌站在一塊?
“你站住,不要離我太近,不然的話,我便喊人了!”
白夜弦的眉眼一擰,一抹殺氣湧上心頭。
高玉嬌若是真敢跟蹤他,並查出外祖母的存在,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而就在這時,柳葉也從明月樓出來了,隻不過是空手出來。
高玉嬌扯住她,“人呢?那包廂裏的小賤人呢?”
“大小姐,奴婢進去的時候已經沒人了!”
“跑了?”
就像是到嘴的鴨子飛了一樣,高玉嬌是又急又氣,原本隻要抓住這兩人私會,她就可以告到她爹麵前,順勢讓她爹把這婚事給解除了。
眼下,那小賤人跑了,她沒有證據。
白夜弦鐵定不會承認。
可高玉嬌怎會善罷甘休,氣的狠狠的擰了柳葉一把,痛的柳葉‘哇哇’直叫。
氣過之後,她又瞪向白夜弦,“總之,我就是看見你和女人幽會了,你最好立馬去和我父親說清楚,如若不然,我定讓你身敗名裂!”
“隨你!”
這兩主仆不像是在做戲,這麼說來,她們並沒有看見外祖母。
也是,外祖母行事向來謹慎,怎麼可能讓高玉嬌將她抓個正著?
既然外祖母沒有暴露,那麼高玉嬌想怎麼鬧他並不關心。
轉身,白夜弦再沒有搭理她,大步離開。
高玉嬌想追上去扯他,卻發現周圍的百姓都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到底是鎮平候府的大小姐,怎可丟了這個麵子,隻得氣的在原地直跺腳,“白夜弦,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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