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
胳膊剛包紮好,冷憂月又被宋連冀粗魯的拽了起來,來到他們前幾天掉下去的那片河邊。
一邊捧了水替冷憂月洗臉,一邊嫌棄道,“你看看你現在多醜,醜的都影響食欲,多看幾眼,我都要吐了!”
果然!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喂,宋連冀,你有沒有良心,我搞成這樣還不是為了替你找九龍草?”
“九龍草不就是你弄斷的嗎?你替我找回一株來天經地義,你還覺得你幫我了是吧?”
“你!”
重生之後,她吵架還沒遇過敵手。
眼下碰到宋連冀,冷憂月總算知道了啥叫啞口無言了。
她氣的甩開他,自己坐到一邊去。
“你去拾些柴火,我去抓幾隻野雞來烤,我肚子餓了!”
宋連冀卻根本沒理會她生沒生氣,吩咐了一通之後,他便縱身一躍,不見了蹤影。
冷憂月摸了摸肚子。
不得不說,她還真的餓了。
這兩天為了找那個九龍草,她都是摘野果子充饑。
早就不知道肉的滋味了。
不過,除了找到這株九龍草,她還有一個發現,那就是這崖底有玄機,東南方向有一塊墓碑。
墓碑沒有任何字跡,看著有些滲人。
但是,興許是一個離開崖底的途徑。
約摸半柱香時間過去,冷憂月已經燃起了火堆,而宋連冀也打了幾隻野雞回來。
野雞往地上一扔,宋連冀沒好氣,“你去處理一下!”
呃……
冷憂月也不矯情,動作麻利的就將野雞處理了,而後在小河邊洗幹淨了再拿過來。
宋連冀看了冷憂月一眼,先是接過野雞,而後又一把將人也拽了過來。
伸手重重的在冷憂月的臉上擦了一把,“髒死了,女孩子家,也不多注意一下外表!”
冷憂月愣了一下,而後正要反駁這是誰讓她去洗野雞,她才會鬧的這麼狼狽,卻見宋連冀已經坐下開始烤野雞了。
沒過多久,野雞的香味就飄了出來。
冷憂月聞到香味,也懶的與宋連冀計較這麼多。
許是太餓了,她很快就解決完一隻烤野雞,正要去搶宋連冀手裏那隻的時候,冷憂月一抬頭,就對上宋連冀的雙眼。
“你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又髒了嗎?是不是礙你的眼了?”
她現在知道了,宋連冀這個大男人最是注重自己的形象。
包括周圍的事物,也都要美。
她這才想起其實第一眼看到宋連冀的時候,連他跨下的那匹坐騎也是一匹美美的馬。
想到這裏,冷憂月趕緊擦了擦自己的臉。
“給你!”
出奇不意的,宋連冀沒有再找茬,而是將手裏的烤野雞直接就給了冷憂月。
呃……
居然還沒吃過。
“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嗎?”
剛剛說肚子餓了的人明明是他。
“這種油膩的東西,隻有長的醜的人才會吃!”
宋連冀沒好氣,摘了幾個野果慢條斯理的咬著。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嘴巴還是一樣的毒。
你才長的醜,你全家都長的醜!
冷憂月嘀咕了幾句,嘴上卻不含糊,直接啃了起來。
她已經兩天沒有吃過飯了,太餓了!
“你在那說什麼?要是讓我知道你是罵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遠處傳來宋連冀欠揍的聲音。
耳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沒有,我在誇你呢,誇你俊美非凡,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宋連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對外表,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吃飽喝足之後兩人表情都凝重了起來。
距離境山開啟之日,已經過去了三天。
等於說還有七天,離境山的入口就要關閉了。
如果他們再不想辦法離開這裏,怕是要在離境山呆上五六七八年了。
這數目說不好。
離境山雖有規定是五年開啟一次,但是誰知道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變故,而拖延到八年、十年呢?
“我看過了,沒有足夠攀上去的藤蔓,除非爬上去,但是隻怕你爬到不到三分之一就堅持不住了!”
冷憂月將這幾天自己觀察的東西告訴宋連冀。
雖然他們關係很差,但是不得不說,現在處於一種同病相憐的狀態。
宋連冀自然也知道冷憂月所說非虛,“你這幾天還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離境山每一處都是玄機。
“有,那邊有一塊無字墓碑!”
“去看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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