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吧,不用多長時間,老頭子一定受氣!
不給他點氣受,他能知道哪個兒媳婦好?
這麼想著,江淑惠也就安心住下了。夏芍自然支持奶奶的決定,她從旁一笑,也是等著。
等著看好戲。
好戲第二天就開鑼了。
安親會的人一大早就去了建材市場,找夏誌濤麻煩的,自然是李新。夏誌濤見他來了,原還想拉著他細問那天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可誰想李新二話不說,給帶來的人使了個眼色,一群人來到店門口,把門給堵了。
他們也不打,也不砸,就是門神一樣地堵著。這麼一來,哪有顧客敢上門?
夏誌濤在建材市場裏是屬於耍橫充痞搶來的客戶,一些同行對他不是沒意見,但卻拿他沒辦法。加上他那個店鋪也不知道是不是位置好,生意一直不錯,他來建材的時間不算長,生意卻做的比別人好。這樣一來,更加沒人敢動著他了。如今他吃了虧,同行們看著不少人都背地裏偷笑,悄悄議論,不知他得罪了什麼人,被人這樣整治。
夏誌濤急得滿頭大汗,卻不敢在安親會的人麵前耍橫,隻得上去小心翼翼問,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李新嗤笑一聲看著他,“你說呢?我真是搞不懂你。夏小姐的親戚,這得在東市沾多少光?不好好珍惜也就算了,怎麼想到要找她的麻煩?讓她見識見識社會上的規矩?笑話!她獨闖我們億天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兒混呢!”
李新也不隱瞞,這是夏芍的意思。她擺明了要鎮住兩家人,要他們全麵地認識一下她在東市黑白兩道的能耐。讓他們不敢在自己上學之後,來找父母的麻煩。
還是那句話,夏芍人有點懶散,她不喜歡麻煩。遇著麻煩她是能避就避,避不了就直搗源頭!一擊就把事情解決,不留後患。
而同樣是這一天,劉春暉的廠子裏也出了事。
去的人還是安親會的,奇怪的是,他們不打人,也不威脅人,一到了廠子裏就對著倉庫前建的水池子展開了全武行。一通打砸,池子被拆了不說,還被填埋了起來。
這讓劉春暉驚惶之餘,摸不著頭腦——自己廠子的池子得罪安親會了?
他慌忙上去問發生了什麼事,對方也不跟他囉嗦,把事兒一說,“你得罪了夏小姐,夏小姐不發話,你的廠子暫時不能開工。”
說罷,一群人便呼嘯著進了工廠車間,把工人們都給趕了出來。
不能開工,那就不能趕製訂單,出不了貨,這違約金可是付不起!而且,還不止是違約金的事。跟國內一線的汽車公司合作,人家很看重信譽,一次違約,以後就別想再合作了。
劉春暉又氣又急,他和夏誌濤不同,以他的千萬身家,在東市是小有名望,當即便大怒地威脅說他有門路,要立刻報警,要讓各方來處置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