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和嚴母聞言也都是瞪向程父,眼神發狠,但看向夏芍的時候,許父已經兩眼發紅,怒聲喝道:“你以為我們沒有證據嗎?我們沒有證據,敢這麼來找你嗎!實話告訴你,我們去找酒店要過監控!那天晚上你進了房間!可是你回來跟我們說什麼?你說去了洗手間,嚴家女兒和我們小媛有事要說,所以你就先回來了!事實上呢?酒店的監控錄像上,你們三個根本就沒去洗手間,她們兩個扶著你進了房間的!之後你一個人出來的!房間裏麵發生了什麼,你倒是說說看!”
聽著許父的指控,嚴母好似又回到當天開門的一刹那看見的情景,她氣得渾身發抖,忍不住站了起來,保養得極好的手指向夏芍,指尖發著抖,聲音淒厲,“是你害她們的!你小小年紀,心思怎麼這麼狠毒!我們丹琪說了,你在學校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身為學生會副會長,管教你是理所當然的!你記恨在心,所以就報複她們!可憐我們家丹琪了,從小家裏就培養她,琴棋書畫,哪個不說她是才女?到頭來毀在你手上了!你害了她一輩子啊!你心思怎麼這麼毒?”
嚴母捂著嘴哭出來,貌似要崩潰的模樣,“早知道文藝大賽的飯局會是這個樣子,我死活也不叫她去!什麼華夏集團的董事長,想想那天晚上還叫孩子跟你好好學學,我這臉就沒地兒擱,我、我呸!”
三人的指責聽得一旁的盧博文和錢海強一驚,互看一眼便震驚地看向夏芍。
怎麼?有監控?
也就是說……這三名家長沒說謊了?
這事真是她幹的?
夏芍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他們還會去調酒店的監控,不過她隻是淺淺笑著,端坐不動,連眼眸都不曾垂下,隻看著這三名父母。
“哦?監控?那三位看見了房間裏的監控了麼?”
三人聽了一愣,酒店房間裏哪有監控設備?要有反倒好了!現在什麼都清楚了。
夏芍也明白這道理,因而笑了一聲,問道:“既然沒有房間裏的監控錄像,僅憑我進了房間的監控,就指責我給他們三人喂了迷藥?你們這推理,跳躍性可真大。”
三人又是一愣,還是程父先反應過來,“可是你在這件事情上撒了謊啊!你要是問心無愧,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實話?”
“對!你這明擺著就是心裏有鬼!”許父說道。
“心裏有鬼?”夏芍笑了,點了點頭,似乎很讚同這話,“我也覺得很多人心裏都住著惡鬼。為什麼三位就認為這鬼一定在我心裏,而不是在他們三個心裏?”
三人聽了互相之間看一眼,有點懵。這還用問麼?因為是自家孩子這麼說的啊!她們是受害者啊。
“既然三位看了監控錄像,我倒是想問問,我當時是頭暈有些不舒服,本打算去趟洗手間,嚴丹琪和許媛為什麼要扶著我進房間?”夏芍挑眉笑著問道,見程父、嚴母和許父麵麵相覷,也想不明白,便繼續問道,“而且,既然三位看過監控了,就應該知道,我進了房間之後不久,程鳴就進了房間。我想問問,他進房間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