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不靠譜的是,都這個時候了,她的腦海裏居然冒出了一句柳仙仙的豪情宣言。
女人嫁男人,圖什麼!不就圖他錢包鼓不鼓,殺器大不大?
很顯然,徐天胤很符合標準。
但為什麼此時此刻,她有一種想要掐死柳仙仙的感覺?
夏芍一咬唇,一閉眼,床上便倏然一沉,男人的氣息已壓了過來。床都似經曆了一場巨震,倏地下陷,用它的彈性和柔軟將她禁錮在裏麵。
現在,想逃也逃不了了。
男人一覆下來,夏芍連顫抖都受到了壓製。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解開她的衣物,邊索吻邊除去那些妨礙他的障礙。
這一年多以來,兩人沒少耳鬢廝磨,除了還守著最後一關,其他早已身經百戰。徐天胤不再像當初那樣毫不講究章法,他依舊是掌控的、野性的,但卻多了許多技巧。但這種時候,這些技巧簡直要了她的命。
徐天胤的指腹是略微有些粗糙的,他掌心是燙的,指尖卻帶點微涼,這樣的手在她腰身上一路蜿蜒遊走,簡直就像是將她置於荊棘之中,慢慢點火,在她被燒起來的時候,再拿冰去鎮。但這冰的力度明顯不夠,將她的火壓下,卻撲不滅,反而埋進身體裏,燒得更難耐。
而他看起來也不比她好多少,她能感覺到他舌尖壓下來的力度很是凶狠,撬開她的牙關,一度令她窒息的掠奪。他的手掌還在她身上遊走,像一名翻山越嶺的攀登者,挑戰與征服,隻為領略更高處的風景,站在最高處居高臨下俯瞰一切。而她就像是那座山峰,被他用各種手段征服,直到她在他身下,他看起來像是俯瞰天下的王者,而她隻能奉獻自己,無所遮蔽。
但當她無所遮蔽的時候,他的眸便開始噬血,目光落在他等待已久從未開啟過的禁地,直接,侵略。
僅僅是目光,她便止不住地顫抖。但很明顯,這一次他不會再看一眼便起身去浴室。這一次,他的手掌毫不猶豫地將她開啟。
夏芍咬著唇,緊張讓她不知所措。
男人卻聲音低沉暗啞,“張開。”
他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但又有一點點的誘哄,手指來到她唇邊,漆黑的眸盯著她。
夏芍雖然未經人事,但不代表她不知道一些事,他的意思很明顯,而且他要做什麼,她也猜得到。在她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他便覆下來吻她……
陌生的惶恐已讓夏芍不知所措,她頭腦發熱,但卻像是燒斷了的保險絲,已經不起任何思考的作用,隻知道熱,知道心跳得發疼,知道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一刻就快來臨。但她卻不知道,這一刻具體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方式,迎接她的會是怎樣的感受。
而就在男人還在一心一意坐著準備工作的時候,她不經意瞥見一處宏偉,宏偉得讓她感覺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