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醫生也開了口:“蜜獾先生,你的噪點正在大幅減少,你應該也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治療很順利。”
蜜獾當然能感受得到,剛才可是渾身抽搐,連話都是擠出來的,現在還能精神抖擻地一口一個老子,肯定是雌性的功能。
他看著坐在一旁的丹笙,她現在已經170了,但是在蜜獾看來,還是很小的一隻。
她皮膚雪白,睫毛濃密,好看地像是畫裏走出來的一般。她的手也柔軟的不可思議,剛剛摸了他的頭……
想到剛才腦袋上的溫軟,蜜獾不由臉紅,但好在他皮厚毛黑,旁人也看不出來。
他咳了一聲:“老子現在好了,你可以停了,別到時候痛精期把你痛哭。”
丹笙就坐在他旁邊,雙手抱膝,擺出一副很輕鬆悠閑的姿態。
但實際上,這種輕鬆悠閑是努力偽裝出來的,因為身體會本能地排斥噪點。
可是,越排斥,就跟你打針時將肌肉繃緊,隻會更痛,丹笙盡力地保持放鬆、愉悅、開心等正麵情緒。
她說:“我沒事,到了警戒線,醫生會叫停的。”
因為一直以來,都沒痛,所以丹笙十分好奇自己的上限在哪裏。而且她相信牧醫生,不會讓她暴斃。
“……老子會對你負責的。”平頭哥哼哼唧唧的說道。
在外麵認真觀察各項數據的牧醫生,停下了動作。
他自認盡心盡力,就是麵對一個陌生的雄性,也沒有欺騙丹小姐,給出一個醫者應有的判斷和舉措。
但這隻蜜獾,怎麼還恩將仇報了起來?
丹笙哭笑不得:“不用。”
平頭哥自尊心有些受挫:“老子要不是分都扣光了,沒錢兌換貢獻值,老子也會很厲害!”
平頭哥的字典裏 ,就沒有慫字,相當自信。
丹笙說:“不,我喜歡單身,不考慮感情。”
平頭哥卻覺得丹笙看不起他,他叫囂道:“老子絕對會幹翻皇室,到時候你就跟著老子吃香的、喝辣的。”
丹笙的語氣仍然平靜,反問道:“為什麼你覺得,你不是生來就給皇室當仆人的。那我們這些雌性,難道生來就該嫁給某個雄性?”
平頭哥被問得啞口無言。
丹笙繼續說道:“我想吃香的喝辣的,全靠自己本事。我想過什麼生活,也靠自己努力。我不需要某位雄性對我負責,我自己會對自己負責。”
丹笙以為平頭哥這樣的暴脾氣是很難說服的,因為他一副不服就幹的樣子。
可是,他卻說:“好,我知道了,你說得很對。”
這倒讓丹笙有些意外。
平頭哥問:“你叫什麼名字?”
“丹笙。”
“丹笙嗎?好,你記
住,我叫蜜蜜。”
丹笙懷疑自己聽錯了,她重複一遍:“蜜蜜?”
平頭哥再次激動了起來,凶道:“怎麼?你對老子的名字有意見?”
在外默默觀察的袍子吐槽道,明明是老大對自己的名字有意見好不好?
平時他們誰要是喊了這個名字,絕對會被暴打。
“沒意見。”丹笙說道。
平頭哥的確對這個過於可愛的名字耿耿於懷,所以強調道:“隻能你喊,你別告訴其他人。”
這個行為在丹笙看來有些曖昧了,畢竟蜜蜜剛才還說了要對自己負責這樣的虎狼之詞。
所以她委婉地拒絕道:“我還是叫你平頭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