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秦麗帶著白雲溪,在商場裏選衣服。
佳佳剛好看中了一件白色的皮草,準備拿下來試試,誰知道,另一隻手也同時抓住了這件衣服。
“我當是誰,服務員,你們店裏,什麼時候不看顧客試衣服了,小心,這兩位小姐包裏一萬塊都沒有,再把你店裏的衣服給試壞了,賠都賠不起。”
店裏響徹著秦麗尖銳刻薄的聲音,她雙手抱胸,趾高氣昂的站在白子純麵前,時不時瞪了她兩眼。
如果不是這個黃毛丫頭把事情給搞砸了,她根本不會被自己老公罵一頓,說到底,都是這個胡沒見人惹的禍。
“嗬!我當是誰,怎麼秦阿姨你家的公司危機這麼快就解除了,竟然還有錢讓你們母女倆來這裏揮霍。”
“你說誰家的公司出問題了,我老公的公司怎麼可能出現問題,真是笑話。”秦麗看見陳佳佳那張嘴,就恨不得上去把她給撕爛了,讓她別在外麵亂講話。
公司的事情隻有自己人知道,秦麗好麵子,怎麼可能讓外人知道弘騰的事情。
“陳佳佳,二十萬的衣服,你穿得起嗎?你都被家裏趕出來了,就別再裝什麼大尾巴狼了。服務員,這件衣服,我們要了,刷卡。”
白雲溪就是見不得白子純和陳佳佳兩個人贏了她的麵子,不管是任何時候,她都要比白子純過得好。
“你……”陳佳佳氣不過,就想上前去和白雲溪理論,明明就是個綠茶女表,偏偏席澤那個王八蛋有眼無珠。明明她家子純這麼好,那個渣男竟然選了這個綠茶女表來氣她家子純,她陳佳佳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佳佳,沒必要和這種人置氣。這皮草,一看就是老年人穿的,你也是逗,我們還這麼年輕,當然不需要穿這麼老氣的衣服。難道你還要和一個老年人,比誰年紀大嗎?”
白子純笑著,一口一個老年人,說的秦麗臉紅脖子粗,雙手挎著的LV包包揪了又揪。
“哎喲大媽,您可得小心著點,這LV的A貨,也不少錢,別給揪破了,自個兒半夜裏又心疼了。”
旁邊的服務員一聽是A貨,頓時將目光齊齊聚在秦麗身上,看她一身珠光寶氣,恨不得把所有刺眼的東西都堆在她身上,活脫脫的就是個暴發戶。
“你叫誰大媽,白子純,你是不是不想讓你爸活著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斷了他的醫藥費。”
秦麗說著,還想上去打白子純。
可如今,秦麗已經威脅不到她了,她再也不用求著她們,哪裏輪得到她們教訓自己。
白子純看準了時機抬手抓住了秦麗的手腕甩在一邊,秦麗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母女倆一個德行,我告訴你們,不要以為,我白子純真的好欺負。人在做,天在看。佳佳,我們走,別讓這種人影響了我們逛街的心情。”
白子純說完,拉著陳佳佳往外走,卻被秦麗堵在了店門口,這劍拔弩張的架勢,服務員也不敢上前說話。
“白子純,想想你那植物人爸爸,別說我這個做嬸嬸的絕情,不給你機會。劉總可是真心喜歡你,他說了,隻要你點頭,好好的給他賠禮道歉,之前的事他既往不咎。”
這麼多年,秦麗太了解這個丫頭了,她最看重的,就是這個植物人爸爸。
白子純冷笑了一聲,秦麗這種人,就是典型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真以為她白子純是個沒腦子的人嗎?
秦麗見白子純不說話,以為她的心動搖了,得意笑道:“子純,劉總對你可是真心的,雖然是二婚,但你嫁過去,同樣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有什麼不好的。我這個做嬸嬸的,可是在為你的將來考慮。”
“嬸嬸,這個劉其山,被你說的這麼好,要不,你讓我堂姐嫁過去,豈不是更好。還是,你自己看中了,不敢告訴我叔叔,沒關係,我大可現在就和他說,幫了你這個忙。怎麼樣?”
“你這個賤丫頭,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這可都是為你著想,我家雲溪怎麼可以去嫁給劉其山。”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去見劉其山的。”白子純懶得和這兩個賤人廢話,伸手將人一推,推在旁邊:“好狗不擋道,佳佳,我們走。”
白子純說著,拉著陳佳佳離開了那家店鋪,秦麗氣得在身後破口大罵,陳佳佳跟著子純走著,想著秦麗剛才憋屈的樣子,大笑出聲。
“子純,真有你的,大媽?哈哈!秦麗肯定得氣瘋了不成,我記得,小時候她最不喜歡別人說她年紀大,見到小孩子,就要人家叫她姐姐,真他媽的惡心。今天這口氣,出的真爽。話說,你爸爸的事情,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現在,都已經解決了。”說起這件事,白子純的心情又好了許多,這還要多謝雲慕遲。
不管這個男人和自己結婚的初衷是什麼,就憑他現在所兌現的承諾,白子純決定,認真的去對待這段未知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