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就沒辦法了。”真田弦一郎將唇抿成一條直線,目光深邃,“我隻能在你的檔案上記過了。”

“嗯……嗯?”祈音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記過?”

“我是風紀委員長。立海大校規明確規定,學生不得佩戴首飾。”

真田弦一郎將視線投向祈音手腕上的一串佛珠,鐵麵無私地開口,“佛珠也不行。”

西山院祈音傻眼。

真田弦一郎深深看了她一眼,無情轉身。

西山院祈音回過神來,忙伸出手:“等等?真田學長,你不能————”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沒想到社團活動剛結束就看見了這麼有趣的場景。”

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被打岔的西山院祈音回過頭,果然看見的場靜司止不住上揚的唇角。

自作多情的丟人一幕居然被最討厭的人看見,她又羞又氣,咬緊後槽牙朝他瞪去。

的場靜司身後背著折疊式弓箭的箭袋,雙手漫不經心地插在褲兜裏。

他走到她麵前停下,赤紅色的眼瞳望向真田弦一郎遠去的背影,道,“那個人是真田學長埃”

“……你認識?”

“嗯,我周末上課的書法班裏,他也在。”

的場靜司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你的書法現在怎麼樣了?字若是寫得太難看,咒文便無法生效,怎麼樣,要不要也和我一起上書法課?”

他竟然還記得自己字醜的事情呢!

自尊心極強的祈音沒好氣道:“不了,我的字用不著你操心。”

“好吧。”

的場靜司沒有強求,笑著又問,“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被風紀委員長記過的祈音妹妹。”

的場靜司的聲音裏充滿調侃,被他的幸災樂禍的態度惹怒,祈音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

還能怎麼辦?真田學長人高腿長,才短短幾秒鍾,人影都快走沒了。

“不怎麼辦,就這麼著吧。”

大不了以後轉學,反正也不是很喜歡滿是普通人的學校。

都什麼年代了,校規居然古板到連佛珠都不讓帶,祈音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的場靜司聳聳肩,“說起來,你放學後通常不是直接回家的嗎?在這裏做什麼?”

提起這個就來氣。

西山院祈音將陌生女生交給她的情書從書包裏拿出來,重重甩給的場靜司,“給你的1

“情書?”的場靜司詫異地眨眼,“誒,沒想到祈音妹妹你居然對我……”

“不是我,是別人給的,你倒是看看署名呀。”祈音立馬解釋。

“哦~”

的場靜司這才將信封翻麵,輕飄飄地看了一眼。

祈音本來準備把情書轉交了就走人的,但此刻又難免有點好奇和八卦。

“怎麼樣,你打算怎麼辦?”

“你覺得呢?”

的場靜司一目十行看完情書,將情書折回信封中。

“要答應嗎?”祈音想了想,完全想象不出的場靜司談戀愛的畫麵,“應該不會吧。”

“賓果~”的場靜司笑,隨後四周環視一圈,找到最近的垃圾桶,將情書扔了進去。

目睹一切的祈音:???

“你、你怎麼……?”

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

的場靜司回過頭來,“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