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沉聲道:“奴過來的時候,幾個侍衛打鬥了起來。”

“這算什麼事……”宋明清搖了搖頭,說:“林柏,你這功夫不差,就是太榆木腦袋了了。”

“奴也是擔心皇宮的安危,陛下和娘娘的安危,所以……”

“罷了,朕醉了。”宋明清站起身來,走到葉回心的麵前,對木頭身後的葉回心說:“沁兒,朕願意等,等你忘掉木宸,徹底的放下。今日是朕失態,朕的不對,朕保證,絕不再強迫你。”

宋明清走後,葉回心緊繃的神經瞬間鬆了下來。

葉回心蹲在地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了出來。

木頭彎腰,把葉回心抱起,說道:“地上涼,得了風寒又該難受了。”

“你放下我。”葉回心說道,又擔心宋明清聽到後折返,聲音不由得小了很多。

木頭把葉回心放在床上,說:“睡吧!奴就在一旁守著你。”

心兒,等下一個節日,為夫就帶你離開這裏。

“你說……說……”葉回心抹掉眼淚,問道:“你說有秘密告訴我,是什麼?”

“今夜的月亮很美,奴想帶你去看看。”

“我……我以為他沒死。”葉回心看著手腕上的鐲子,輕輕的摩挲著:“可他到底還是食言了。臨走之前,還沒有道別呢。怎麼說走就走了。”

木頭溫和地說:“葉遠誌離開了皇宮。”

“誌兒走了?”葉回心驚喜地說:“走了好,走了好。”

“好了,聽著這個好消息,該睡下了吧!”

葉回心點了點頭,鑽進了被窩。

宇文棋收到一封書信,是傾心離開的書信,信上沒有說傾心要去什麼地方,也沒有提及做什麼。

就簡簡單單的離別。

宇文棋走進南宮妍的房間,發現南宮妍昏厥在地,連忙喚了禦醫過來。

禦醫道:“公主可是過食朱砂?”

“公主最近睡眠不好,有大夫開了朱砂為公主以做安神之用。公主並未多服,一直都謹遵醫囑。”

南宮妍醒了過來,撐著身體說:“紙筆。”

宇文棋連忙拿來了紙筆,南宮妍撐著一口氣,寫上一封書信。

“禦醫,朱砂之氣,可是有毒?”南宮妍詢問道。

“這……昔日曾有人試圖提煉朱砂,以此煉造產生不老藥。可天下絕無一人煉出,而煉不老藥之人,大多會出現口齒不清,頭發掉落,心口發痛,手腳麻痹的狀況,重者喪命。公主,便是此般情況,所中之毒,深入骨髓。大羅金仙來了,也於事無補。”

“當真是極好啊!”

禦醫走後,南宮妍對宇文棋說:“宇文大哥,我還可以信你嗎?”

“公主,對我,你可以毫無保留的相信。”

南宮妍正要拿出信封,看到宇文棋腰間的荷包,突然想到是傾心繡的,便沒有拿出信來。

“我得不到的人,那我就毀掉吧!葉回心,我會讓你,餘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公主,我會陪著你……”

“好了,今日該你當值了。你快去宮裏吧!”

宇文棋走後,南宮妍撐著身子,把信送了出去。

宇文棋在她眼中,如今是不值得信任的了。她最後這一招,必須要穩穩當當的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