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姐……”老師剛要問話,就見一傭人匆匆跑過來,“老師,段小姐和小雯被密封圍攻,傷的很重,都被送去醫院了。”
眾人驚訝抬頭,隻有小似低頭翻書,並不關心。
“這、這、怎麼會這樣?”老師驚愕。
傭人說,“我……也不知道,現在很多人已經知道這件事,還喊了警察過來查蜜蜂傷人的事。”
“傷的很重?”齊賀問說。
傭人皺眉點頭,的確很重,他們的臉被叮的像腫起的豬頭,慘不忍睹,他都沒敢看第二眼。
“老師,我請假,去看看妹妹。”小雯的哥哥忙說。
段軒也請假去醫院看段馨兒。
老師都答應了,一下子少了這麼多人,段馨兒和小雯又受傷了,老師也沒心情再上課,直接放學了。
回到段楊泓這,小似和段楊泓一起回去。
段楊泓回頭,目光落在她手上,“傷怎麼樣,又上藥了嗎?”
小似眼珠轉動,笑說,“上藥了,再有三五天就好了,到時候我會繼續練字的。”
段楊泓看著她,突然靠近,低聲說,“知道嗎?你一撒謊,左耳就會紅。”
小似瞪大眼,下意識的抬手去摸耳朵。#@$&
手摸在耳朵上才知道\/上當了,抬眸有些惱怒的瞪著段楊泓。
兩人靠的很近,段楊泓眉心一動,俯身深吸了口氣,歪頭看著她,“你身上什麼味?”
男人高大的身體俯下來,呼吸噴在她肩上,這樣近距離的凝著她,讓她有些緊張,不自覺的挺直了腰背,如實說,“花粉。”
段楊泓微一點頭,“還有一些蜂蜜的清甜。”
小似眼珠轉過去,斜著男人,身體依舊沒敢動。%&(&
段楊泓起身,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而去。
男人離開,那種迫人的氣息也隨之而去,小似輕輕呼了口氣,並不因為男人察覺什麼而害怕,下意識的,她覺得,他不會出賣她。
段楊泓回到書房,他的心腹助理方藍跟著進來,將培訓學校後院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段楊泓臉上沒有驚愕,甚至沒有什麼表情,隻淡淡點頭,“不錯,想留在我這兒,第一件要學的就是自保。”
方藍恭敬的低著頭,“可是您不覺得這件事蹊蹺嗎?趙小姐怎麼能將那些黃蜂引去段小姐和小雯那裏?”
段楊泓想到在山裏她就可以和動物打交道的場景,眸底暗光閃爍,難道她是蠱族人?
方藍說,“不如讓我去查查她的底細?”
段楊泓棱角分明的薄唇抿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底並不想去查她,半晌,才說,“查她,不如查查她那位在山上的師父。”
方藍目光一閃,立刻應聲,“是,我這就去辦。”
快傍晚時變了天,雨來的很急。
小似和沫沫忙著把之前采的花瓣都搬到屋裏來,小似看著被雨打濕的花瓣,沮喪說,“沾了雨水,白忙一場了。”
沫沫說,“小姐,您采這麼多花瓣做什麼啊?”
小似撚了一下花瓣,看還有多少能用的,“做精油。”
“精油?”沫沫笑說,“小姐如果想要泡澡用,這緬國到處都是精油,何必自己做呢?”
小似說,“算了,我是閑著沒事做著玩兒的。”
沫沫說,“小姐真的會做精油,真厲害。”
小似突然眼睛一亮,“花瓣沾了雨水不能做精油了,但是我們可以做鮮花餅。”
“自己做?”沫沫驚愕說。
“是啊,很好吃的。”小似說幹就幹,帶著沫沫把花瓣都弄到小廚房裏,一直忙活到天黑。
天剛擦黑,段楊泓的房間裏麵燈火映著春雨,滿院霧氣朦朧。
段楊泓一直在書房裏看書,管家進來恭敬說,“天不早了,您吃飯嗎。”
段楊泓抬手摸了一下眉心,合上書頁,起身往外走。
出了書房,風裏帶著濕氣撲麵而來,讓人頓時神清氣爽,段楊泓看了一會兒院中燈下細雨,才轉身往飯廳裏走。
桌上已經擺了飯,樣樣精致,色香味俱全,段楊泓坐下,聽著窗外滴滴答答雨聲,隻覺今夜格外的清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