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天沒有用神識的習慣,自然也就沒有看到對方換了一把槍了,所以就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槍,而這次在了腦袋上,他疼的呲牙咧嘴,人也衝擊力衝的摔倒在地上。
心想:“自己也倒黴了吧,馬上就有了破家族血脈桎梏的希望了,這一槍就得代到這裏了。”
胡亂想、渾渾噩噩的過了十幾分鍾,他腦袋的疼痛竟然失了,失了!
失了?難道我沒死?還是已經死了?
不對,剛剛失的,現在那裏還有一些皺皺巴巴的覺呢,雖然不道是不是的皺巴了。
但是有覺···有覺,這就是好事啊!
他道自己大概是死不了了,這時想起來揉一揉了——這也許就是哀莫大於心死吧,認為自己死定了,所以也就沒有了一切的自救與緩解疼痛的行動。
不過對方第一次隻是拿出獵槍來,他挨了一槍卻隻是想著逃跑,其實也是人之常情,誰都道槍是殺人利,所以他當時了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報仇,而是逃跑,哪怕對方的獵槍對於他來說作用極其有限!——本能而已,慣性使然!
不道那群人出於麼原因,反正是那一槍後,就走了,而也沒有要處理皓天的屍體的意。
因此,皓天次爬起來也沒人發現。
心裏也是慶幸不已,當然最最慶幸的是這次莫師煙沒有跟著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也不道我這功法能不能傳給師煙,假如可以傳給,興許我們兩個都不用‘早死了’。”
“應該是可以的,我自己都能創出來功法,這點小事肯定難不倒我,哎呀,這人哪,聰明了也不好,都不道怎麼誇自己了。
去就查查詞典,多學些好詞,用在我身上,我這麼優秀的人,得讚頌!”
皓天是的高興。甚至剛剛老虎拍了一掌,人了兩槍都已經忘記了。不怪他轉變這麼快,因為比起那些來說,自己若是能夠破血脈桎梏是最最得歡喜的事情!
相比於他們家的血脈桎梏,剛剛的那些些許疼痛不得麼!
他們家的血脈桎梏了幾代人了,若是自己破了,那家族的族譜上可就得記上自己一筆功績了,這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功績呢!
“師煙那麼喜歡小孩子,這下我們可以中力小孩兒了,嗬嗬,師煙都三十歲了還是很害羞那事的。”
想起老婆莫師煙,皓天心裏也是甜的都有些醉了。
兩人雖然是青梅竹馬,但是自己家的血脈桎梏,皓天可是告訴過莫師煙了的,可莫師煙依舊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
就這份情,就得皓天為其付出一生。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詩是如此,然而又有幾人可以到。
不說到的人,就說敢於去的人都沒有多少。
華夏如此悠久的,也沒有多少這種人呢,然而就有一個屬於他皓天。
“有妻如此,夫?”
是的,皓天這一生很足。雖然長輩們都沒有一個活得久的,自己也可能年紀輕輕就會死,但隻要有莫師煙相陪一生,死又得了麼呢?
“師煙喜歡旅遊,到時候一家人一起去旅遊,那是最開心的事,比起兩個人,還是三個人加幸福啊。”
皓天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個長得跟莫師煙很像的女兒一隻小手著自己的手,一隻小手著莫師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