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唐晚寧冷哼著笑:“你這不叫浪漫,叫無聊!”
“你真是哪門子邏輯,坐公車坐火車就很浪漫,雨中漫步就叫無聊?”歐牧夜跟她杠上了。
“不需要邏輯,怎麼想是我的自由。”唐晚寧挑釁上去。
歐牧夜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從椅子上拉起:“那怎麼做也是我的自由。”
“你要幹什麼?”唐晚寧腳步擰著反方向,跟他拔河似的抵抗。
歐牧夜不說什麼,拖著她往外走。
唐晚寧用力的甩他的手,大發脾氣:“我說了不要去,歐牧夜你很無聊,手放開,要玩你自已玩去。”
“這麼好玩的遊戲怎麼可以自已一個人去玩呢,必須跟你一起才有滋味。”歐牧夜鉗製著她的手臂,控製住整個人,將她推出門外。
綿綿的細雨打在他們的身上,肩上,頭發上,打濕了他們的臉。
唐晚寧冷的發抖:“你發神經不要衝著我來。”
歐牧夜抱著她轉了一圈:“浪的夠不夠漫?”
“簡直無聊透頂!”唐晚寧被轉的腦袋昏眩,還不忘罵人。
“那我們就更加無聊一點。”歐牧夜放下她之後,轉而大掌扣住他的後腦,把嘴唇壓下去激烈的親吻她。
“唔——”大馬路上啊啊啊啊,而且還是舌吻,他是不是瘋了!
唐晚寧極力想要掙脫,可是他今天的力量讓她動彈不了絲毫,嘴唇被撬開,舌頭貪婪狂妄而霸道的糾纏,越吻越是深,幾乎有把她生吞了的氣勢。
手機店裏店員,還有路邊經過的人全都駐足下來觀看。
明天,整個小鎮上都該流傳出關於兩個兩個長的挺像正常人的瘋子當眾接吻的事情了。
而隻有他們自已才知道,這其實是夫妻在吵架。
唐晚寧被吻的快要虛脫了,身上好冷,嘴唇好熱,心裏好麻,但是他的吻她還是很喜歡。
過了片刻,歐牧夜喘的鬆開她,腦袋抵著她的腦門:“好玩嗎?”
“超級不好玩!幼稚!無聊!神經有毛病!”唐晚寧一張嘴就罵了一連串,什麼他都他贏,太不公平了。
“那就再吻一次好了!”歐牧夜作勢低下頭,嘴唇又要貼上去。
“哈哈,你以為我怕你吻我?這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可怕,要吻是吧,太好了,來吻個夠,吻斷氣,誰先放開就算誰輸。”唐晚寧化被動為主動,在嘴唇要貼上來之際,先勾住他的脖子壓上去。
接吻而已,誰怕誰啊!
又是一個傾盡全力的較量,最後兩個人都快要被悶死了,才一起鬆開。
“你輸了!”唐晚寧搶先說道。
“我有跟你打賭嗎?”歐牧夜悠悠的反問,接招接的不慌不忙,四平八穩。
“。。。”唐晚寧慢了半拍:“你當然有,同意跟我親,賭局就已經形成了,男子漢大丈夫,願賭就要服輸。”
“同意?”歐牧夜低笑:“我最後關頭改變主意了,是你強吻我的!”
唐晚寧聽了這麼荒謬不要臉的辯護,真心要醉倒了:“我強吻你?某些人說出來真是不知道害臊,那這麼長的一個吻,我都是強下來的?你的舌頭我強迫你伸到我嘴裏的,你的手是我強迫你抱著我的腰的?”
歐牧夜聽了苦惱的笑:“你說的這些,我一樣都沒有做。”
“學會耍無賴了是吧!”
“我隻是闡述事實!”
唐晚寧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目光如炬的盯著他看了幾分鍾,忽而輕盈的吐出三個字:“證據呢?”
他能玩這一招,她也會。
“證據就是你現在還摟著我的腰,而我沒有!”歐牧夜說著低下頭去。
唐晚寧趕緊放手。
但是被他快一步給壓住了:“人贓並獲,沒有什麼可狡辯了吧。”
唐晚寧吸了一口氣:“老歐,算你狠!以後我每天都是大蒜,臭豆腐,我熏死你!”
“那我就把你的嘴給縫上!”歐牧夜用指腹揉著她的粉嫩的嘴唇,笑的分外陰柔。
“你——”唐晚寧嘔血了。
“我什麼?”歐牧夜用幽綠的眸盯著她,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下文。
而唐晚寧隻有想要尖叫發飆的份。
雨絲打在他們的臉上,頭發早已經濕透了,呼出來冷氣彌漫了彼此的臉,看客也散去了,這根本就是兩個瘋子。
遠處,雨霧蒙蒙中,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房車向他們這邊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