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走吧。”
無墨涵付了錢,攙扶著蕭靖司便要離開酒樓。
“等等,你們損壞了二樓閣間的物品,不許走!”
小二從樓梯上飛奔下來,張開雙手攔在了蕭靖司和無墨涵的麵前,眼神惡狠狠地盯著二人。
酒樓裏食善的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了大堂中站著的三人,眼神玩昧的,幸災樂禍的。
“我就說嘛,剛才上麵那麼大的響聲,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是啊,我都感覺有灰掉下碗裏來了。”
人們竊私語,有幾個嘴大的直言不諱:“嗬嗬,這酒樓可是京城第二樓,桌椅碗箸貴得很,想走恐怕難哦~”
“就是,依我看,又得去請官府來捉人了...”
吵鬧聲越來越大,不止酒樓裏的人,就連外麵路過的人群都時不時往裏偷瞄。
“吵什麼吵,都圍在這裏做什麼?老夫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肥頭大耳的掌櫃走到三人身後,大喝了一聲。
見老板來了,小二的氣勢又往上漲幾分:“掌櫃的,他們把二樓閣間的桌椅都弄壞了,盤子也碎了好幾個。”
蕭靖司皺眉,他聲音虛弱:“墨涵,你沒付損壞物品的錢嗎?”
他記得下來前有說,難道是銀子不夠?
掌櫃眯著眼把兩人打量了一番,眸中閃過陰某:“對,他們隻付了飯菜的錢。”
刷。
一把鋒利的長劍謔地抽到了掌櫃的肥臉上,啪地一聲格外響亮。
無墨涵的長劍貼著掌櫃的臉,劍尖與掌櫃的耳朵隻有一厘米的距離,仿佛隻要他再稍微用力,那掌櫃的大耳朵就會被長劍削下來。
“你你你...你們想幹什麼!不付錢還想傷人,老夫告訴你們,今個兒你要是敢動老夫一根汗毛,老夫明日就弄死你們。”
蕭靖司都要被逗笑了,原本他還以為無墨涵沒有付夠,但看著某老媽子如此生氣的模樣,應是這死肥豬倒打了他一把。
弄死他們?
有意思,一個小小的酒樓老板,居然敢算計他們...
蕭靖司憋笑憋得過了頭,輕咳了幾聲後,他連忙伸手捂住嘴,溫熱的感覺自手指縫隙間鑽出,一縷鮮血溢流而下。
“大人!”
無墨涵側頭看了眼,魂差點給嚇飛,他立即收回指著肥頭大耳掌櫃的劍,扶著蕭靖司,從袖兜裏拿出一方手帕擦拭掉那流露出來的血液。
“堂堂京城第二大酒樓,居然做出坑蒙拐騙的事情來。”
“你又是誰,哪裏冒出來的,敢說老夫坑蒙拐騙?”
手執扇子的俊逸公子嗬嗬笑了笑:“在下京城三大才子之一,蘇如是,您老還真孤陋寡聞呐。”
公子笑得格外明朗,一派君子之風。
蘇如是?
有點耳熟。
好家夥,那貨不是和蕭太子很聊得來的家夥嗎?
怪不得出麵替他說話。
話說到底,蘇如是的命還是蕭太子救的。
因此,二人私下經經有聯係,但自從蕭太子死後,他這個冒牌貨對這方麵的記憶都有些模模糊糊。
“在下剛才在後麵分明看到這位大人的護衛給了你一袋銀兩,那量怎麼說也穩賺不賠。”
“你休要胡言亂語,什麼一袋銀子,老夫根本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