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乘輦邊上的幾名侍衛差點一個趔趄。
原本太子殿下和鎮欽王的對話就很不對勁,現在更是證實了兩人似乎有種''''千絲萬縷''''的關係。
莫非…
鎮欽王一直沒娶王妃是因為身有隱疾?
比如喜好龍陽之類的。
哎呦臥槽這什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幾個侍衛越想越不對勁,頭也低得更低了,生怕自己的眼神會招來禍端。
蕭靖司氣極反笑:“九皇叔是把孤當三歲小孩兒了嗎?”
某人十分肯定的吐露出一個字:“嗯。”
“……”
不就一個乘輦嗎?
不坐就不坐!
蕭靖司冷笑轉身,朝著自己東宮的方向,揚長而去。
而留下抬乘輦的幾個侍衛:“……”太子殿下,您不要拋棄我們啊啊…
“跟上。”
等蕭靖司走遠,楚臨淵慢條斯理的道出。
聽到鎮欽王的命令,幾名侍衛暗道命苦,扛起乘輦,就朝著太子殿下離開的方向不緊不慢的跟了過去。
走了小半柱香,蕭靖司伸手扶著牆麵休息了一小會,打算繼續趕路,身後傳來腳步聲,他也沒多想,反正宮裏的除了皇帝皇後,還真沒幾個能讓他停下行禮的。
他又走了好一段距離,腳就開始發軟了。
這具身體他算是明白了,隻要不好好鍛煉,走個路都成問題。
不好好休息,身心也會疲憊。
蕭靖司忽然很懷念自己上輩子打遊戲打通宵第二天還是精神抖擻的模樣。
可惜,有些生活,永遠也回不去了。
他暗歎幾聲,打算繼續走路,身後的腳步聲更近了,引起了他的懷疑。
這轉身往後瞥一眼的功夫,蕭靖司直接沉下臉,還以為是哪位妃子。
原來是楚臨淵這個老狗逼!
蕭靖司暗嗬,卻不得不裝作雲淡風輕的冷漠模樣,停下了腳步。
敢情乘坐他的乘輦不是為了去見皇上或出宮,而是悄悄跟在他身後看他吃苦耐勞趕路?
真是整人的好手段,不愧是他的死敵。
乘輦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他的身旁。
輦上的人仍舊單手支著頭,姿勢沒怎麼變,可眼晴卻閉著,十分歐意和享受。
“九皇叔借孤的乘輦…隻是為了跟在孤的後麵?”
閉著眼睛假歇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居高臨下瞥了瞥,“本王有事找你,自然隨你一道回去。”
我cao!
蕭靖司暗暗咒罵一聲,自認倒黴地仰頭繼續說:“九皇叔日理萬機,若有事要與孤商議,不妨書信傳遞,或者現在就告訴孤也是可以的。”
他極力掩藏的表情十分有趣,引得楚臨淵注目了良久,繼而掃視在他紅潤的唇瓣上,腦海中不自覺憶起那日親吻時的觸感,軟糯□濕潤,還附帶著獨屬個人的神秘藥香,既不刺鼻也不使人厭惡。
這麼盯著他幹什麼?
蕭靖司被那深邃毫不帶掩飾的目光掃得心裏發毛,他挺直了腰板,神態冷若冰霜。
“無妨,去一趟太子東宮花不了多少時間。”
你他瑪的當然不會花多少時間,但老子花的時間可多了!
沒有乘輦,他隻會走走停停,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