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人的性格千千萬萬,他張彥右怎麼能保證皇帝喜歡的就不是這兩人之外的美人風格呢?”金生問道。德王道:“所以他一定使了什麼手段,可以讓父皇喜歡上她們。”金生閉著眼仔細的想著有什麼手段可以得到皇帝的喜愛,腦子靈光一閃,這,這個場景簡直太像趙飛燕和趙合德姐妹二人了,張秋和張冬也是姐妹二人,那手段無非是讓皇帝見了她們便會興致勃勃,讓皇帝不斷依賴她們的毒藥。
金生對德王道:“有什麼毒可以讓男子和女子發生親密關係,並讓男子逐漸迷戀上那個女子的嗎?”德王有些羞赧道:“合歡散是可以讓男女二人歡好的。”金生道:“如果在合歡散中加入能致幻的藥可不可以達到這個效果?”德王想了想道:“或許可以。”金生道:“王爺最好讓楚讓進宮一趟,關照一下你母妃遠離她們姐妹二人,同時吃的,聞得,用的都得當心。”德王想到母妃在宮中,麵對張彥右送進來的兩個棋子,隨時都有危險便有些擔心道:“楚讓,把金姑娘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傳達給母妃,我不方便進宮,此時張彥右一定在隨處盯著我們,我不方便露麵。”門外的楚讓道:“是,王爺,屬下這就去。”
金生有一個想法,看了看德王,覺得還是說出來好:“王爺,張彥右弄一個假張秋入宮,該不會是想直接對皇上下殺手吧。”德王道:“他不敢”金生問道:“為什麼?”德王道:“沒有原因,他絕對不敢。”金生很冷靜道:“又有什麼不敢的,他又不是真心害怕你們皇室中人,若說抓住把柄又怎樣,你們敢公開嗎?或許在公開前他就已經想好法子整死你們了,就算公開了,或許朝堂之上有一半的人都在幫他說話,那樣即使有把柄也等於無,因為你治不了他的罪。”
金生說的一番話讓德王有些震驚,這些話讓他從另一個角度看到了這個事情的另一麵,他有些呆呆的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金生看了看有些呆滯的德王,知道他一定是被自己的話給嚇著了道:“你是做王爺做慣了,自然覺得隻要報出自己皇室的身份,天下人都不敢動你們。換個角度想,天下人覺得你們能給這個國家帶來美好的未來才擁護你們為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們的這個身份是天下百姓給你們的,若你們太過看中這個身份,那總有人會篡位,成為這個國家的下一個王,那你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從這個角度說張彥右隻是不滿現在這個國家的人之一而已。”
德王搖搖頭道:“你說的我不理解,但我真的能保證他不敢,他若想有命活著做皇帝的話,他就不該動父皇。”金生看著如此堅定的德王想到一個問題道:“他知道你是蘇四樓的樓主嗎?”德王道:“當然不知道。”
提到蘇四樓,金生突然想到在蓬城時聽到的與蘇四樓樓主交好的叫亡的暗殺組織,心裏盤算著能和德王交好的有誰呢,金生提出了自己心中大膽的猜測:“亡是不是延王的?”德王被突然這麼一問,腦子有些遲鈍還沒有反應過來,聲音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嗯”說完德王意識到不妙,緊緊盯著金生睡覺的地方,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金生很淡定的回答道:“果然如此”然後翻個身麵朝德王的方向準備接著說些什麼,沒想到一轉身便看到了德王早已坐了起來,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看,金生覺得有些無語道:“你幹嘛?”德王聲音變得如寒冰道:“你從何得知的?”金生“啊?”的一聲,什麼意思啊,心裏嘀咕著,想到自己說的話,終於知道德王是因為自己知道了延王就是亡的領頭人的事,現在才會有這麼一副凶狠的麵孔,幸好是夜晚,借著月光隻能模糊的看到一點樣子,否則在大白天自己應該會被嚇的腿都軟了。
金生對德王道:“能和你這麼個冷冰冰的人是知己好友的男的,而且很在意你生死的,除了延王我還真的想不到第二人。那樣一個強大的殺手組織,他們的領袖總不至於是個女的吧,女的和殺人這件事我總覺得不匹配。”德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這也算是鬼才了,還好你不是敵人,你說的都對,阿言就是成立亡的人。在亡的內部,他們尊稱他為主子,在外,大家都稱他為亡主。”金生道:“這稱呼比你樓主的名字霸氣多了,但我還是喜歡樓主這個稱呼。”金生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實在是太困了,沒有腦容量去思考這些問題了,背對德王道:“快睡吧,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說。”話音剛落,金生就沉沉地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