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上空回響著林定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楚子得緊緊抱著金生,金生渾身冒著冷汗看著林定,此時的林定如同著了魔一般。揮了揮手,兩個士兵把上麵的皇上和皇後給壓了下來。林定堅定地走過皇上的麵前,在走到龍椅前轉身又向張彥右走去,拉著他的袖子走到龍椅上,讓他坐了下去。在場的大臣皆是震驚萬分,紛紛議論著“這有違綱常”“這怎麼可以呢”“這是謀朝篡位啊”議論聲此起彼伏,金生躺在楚子得的懷中,剛剛的那陣疼痛已經過去了,金生睜開眼,看了看麵前的場麵喃喃道:“要是他師父知道他這麼離經叛道,估計要從墳墓中跳出來了。”
楚子得看著今生道:“你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你怎麼樣?”看著楚子得緊張兮兮的表情,金生微微一笑道:“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你為我緊張的樣子,還能看到你對別人凶狠的樣子,我以為你隻會對我冷酷無情呢。”楚子得道:“我哪舍得對你冷若冰霜,我那是想引起你對我的關注。你可不能離開我啊,我真的不能不能沒有你。”金生道:“這陣子的疼痛已經消失了,我已經沒事了。我可是記得五六年前某人對張錦眠也是離不開啊,傷心的很。”楚子得將頭埋在金生的肩窩處,在她耳邊輕柔道:“那不一樣,我以前的確喜歡阿眠,可如今的我比當時喜歡一個人更加的喜歡你,我想將你霸為己有,想把你揉進我的血液中,每時每刻都不想跟你分離。”
金生道:“你先想想怎麼解決眼前的境況吧。”楚子得道:“那些都與我無關,我隻要你活著。”金生突發奇想道:“如果張錦眠的血液能救我,你會怎麼做?”楚子得眼中映著希望,很認真的看著金生道:“我幫你取來。”話音剛落,楚子得便一個閃身來到了張錦眠的麵前,在場的眾人除了楚子言皆是一驚,林定也沒想到楚子得在那麼多兵的看守下能行動自如。楚子得渾身散發出來的寒冷和威壓讓張錦眠不由的退後了幾步。楚子言擋在張錦眠麵前道:“阿得你想幹什麼?!”楚子得道:“我要她的血。”楚子言道:“你瘋了!”上官梓道:“我覺得可以,阿眠剛吃過解藥,她的血液中有解藥的成分,如果阿生現在喝了阿眠的血,說不定能解生死不得。”
楚子言雖然知道這是能就金生的辦法,可是他還是不願意讓張錦眠繼續受傷。楚子得道:“解藥是我給你的,救阿生她有義務。”張錦眠看了看金生道:“我同意”楚子言喊到:“阿眠!”張錦眠道:“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就她,而且我隻是留點血,如果剛才阿得知道阿生中毒,這解藥也不會是我的,既然因緣巧合下我服用了解藥,我有義務救別人。阿言,阿生是你弟妹,是我們的好友,我們不能見死不救。”楚子言低頭道:“阿得,對不起,剛才是我的想法狹隘了。”
說完楚子得便拿出一把小刀和桌上的一個酒杯遞給張錦眠,張錦眠很爽快的在手掌心劃了一刀。當酒杯裝滿時,楚子得立刻跑過去給金生喝了下去。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金生在不斷反胃之下將那杯血喝了下去。
林定見狀立刻命令道:“給我把他們抓起來關進牢房!”楚子得和楚子言互相看了一眼,各自保護自己的愛人,憑空做了一個上的手勢。隻見屋內局勢瞬間逆轉,宮殿都被蘇四樓和亡的人所包圍了。所有的士兵皆繳械投降,林定本想撒出毒霧,趁亂逃跑,沒想到被陳念知直接一劍給刺傷了,手中的藥瓶也滑落了下來。上官梓乘機用腳把藥瓶踢到了別處,隨後陳念知一點一踢一搬一折將林定的穴位徹底封住了。楚子得一聲令下,蘇四樓和亡將當場所有的叛臣賊子都抓住了,當然包括張彥右和林定。